李跃差马遂过去护着们,防止出现意外,自己带着李福往另一旁的灯谜会走去,因为他看到了悉的影。可不正是四弟贺凌桓等人,只见一帮才子文士皱着眉头,眼睛盯着面前的灯谜,愁眉不展。
“三弟,你怎地才来,快看看这一串灯谜,如果能够全部猜出来,可得到人相约,此等好事你最拿手了,岂可错过。”韦彦一脸认真的说道。
李跃听到后直翻白眼,幸好雪舞们不在,否则岂不是要遭,挖苦道:“既然大哥对人兴趣,何苦明知我是劲敌,还要让我加,这不是徒加敌嘛。”
旁的裴风一阵大笑,对他们两个人这般对话也是免疫了,说道:“恐怕大哥只是想看你出丑吧,这一串七个灯谜,一个比一个难,哪有那般容易,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一筹莫展。”
倒是贺凌桓专注于猜谜底,以至于都没有看到李跃的到来,没想到还有这等事,眼前的府邸倒也还算平常,非富贵之家却也来历不俗,看来主人一定是才了,李跃眉展轻舒,笑着说道:“这等事,小弟还是掺和为妙,否则抢了三位兄弟的菜就无趣了。”旁边的一个士子也是无意间听到李跃三人的对话。
顿时气不打一来,很是气愤的说道:“这位兄台的意思是只要自己出马一定可以猜出来喽,既然如此,又何必说风凉话,只要你能猜出前五个,我卢俊就算服了你。若是不能,就请兄台不要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
这段话引来周围的一片好,而那位出灯谜的穿着简单的小厮也将目投过来,瞧了李跃一眼,心中也来了兴趣,已两个时辰了,结果没有一人能够猜到第五道灯谜,不免有些失,更暗地里为小姐的才智所折服。
李跃鼻梁,不动声,说道:“原来是卢家公子,久仰久仰,小生才疏学浅。”听到李跃服软,卢俊一脸鄙夷之,没想到还是一个软蛋。只是李跃后半句话差点呛死他。“不过就是七道灯谜而已,就算是黄口小儿可能都能信口猜出,旁门左道,登不上大堂之雅。”
果然是傲气十足,李福只觉的公子简直酷毙了,可是这句话可算是惹了众怒,就连裴风韦彦,还有刚刚发现李跃到来的贺凌桓都被雷到了,这七道灯谜在李跃中就了信口而猜,旁门左支了,这四弟往往是不鸣则已,一语惊人。
“哦?这位公子既然说得如此轻巧,就请公子来试试吧。”小厮怒火攻心,小姐的灯谜被说得如此不堪,也来了气,不忿的看着李跃。
弹丸之地,此乃尘字,
头虎尾,此乃几字。
熙熙攘攘,此乃侈字,
鲛人挥泪,此乃中草药珍珠散。
尖,小大由之;此乃论语《礼记·中庸》中“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一下子静悄悄的,李跃一口气说出了前五道,笑眯眯的看着卢俊,然后转头问道:“不知答案可有出?”小厮也是吓呆了,这才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答道:“公子所答全对。”
卢俊的脸一下子涨得很红,当众打脸的滋味的确难,不过他也算是个能屈能的人,挥袖弯腰,对着李跃说道:“卢某服了,兄台才思敏捷异于常人是,卢俊佩服。”
李跃也不免对此人高看了一眼,急忙扶起他,平和的说道:“卢兄真乃中人,清风不敢当。”
“啊,兄台就是清风霁月李跃,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周围的一帮才子文士也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如果是李清风,有这样的才学就不奇怪了,这几个月来,李跃的名声在长安城可是越穿越离谱,有人说他梦中化仙,在月亮上与嫦娥弹奏清风霁月曲;也有人说他是大难不死,得到月仙眷顾,梦中可上天。
韦彦也是一脸佩服的了李跃的脸,狐疑的问道:“这真的是我三弟么,怎么历一次大难,变化如此之快呢,你是仙还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