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一边寻找机会打击安禄山,一边垄断政权,与李林甫使用同样的方式,用尽一切办法,断绝皇帝与外界的联系,朝臣中谁的奏折中敢于陈说真实况的,不出多久,必然到降职分。
自天宝十二载以来,关中地区连遭旱涝自然灾害,加上府的征敛,发生了严重的饥荒,许多百姓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纷纷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到都是远离家乡的流民,出现了大规模的陇右流民。洋鬼子不组织开仓救荒,反而阶级归咎于与自己离心的京兆尹李践,以失职的份贬到长沙。
饥荒严重,呆在深宫中的李隆基,还是知晓了,由此产生了忧虑,杨国忠为了对付李隆基,弄虚作假地献上了长势良好的禾苗,说是雨量稍多,但对民生绝无大碍。
扶风太守房琯上表,称其辖地发生了水灾,李隆基立即责令史,对他进行推问。地方被吓怕了,没人再敢上报灾。
李隆基见宫外雨连绵,若有所思,高力士据实说来。
高力士不愿明言,牢满腹道:“陛下授权宰相后,赏罚无章,阳失度,臣怎敢再说什么!”
李隆基听后默然不语,觉察到杨国忠的欺骗,也觉察到朝政的弊端,但是他已老了,实在无力再拿出当年的神,再来一番鼎故革新,只能得过且过了。
安禄山与杨国忠双方都懂得政治攻击的技巧,在职责对方时都冠以护法的名义,杨国忠多次向玄宗奏称,安禄山招兵买马,势在必反,李隆基派中辅廖琳前去范阳,打听虚实。安禄山用厚赂收买了辅谬林,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李隆基的疑心,并得了忠良的声誉,李隆基消除了对安禄山的怀疑,怪罪杨国忠危言耸听。
杨国忠壁之后,转而笼络哥舒翰,出力使得他获得了西平郡王的爵,而安禄山也正好是东平郡王,随着杨国忠对他的提拔,河西富甲天下,桑麻遍野,除了济比较繁荣,军备也是十分雄厚,哥舒翰的权力扩大和地位提高,东平郡王与西平郡王,本就份相当,哥舒翰的实力逐渐接近了安禄山。
杨国忠竭力加剧哥舒翰和安禄山之间的矛盾,让两人鹬蚌相争,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这个当年的市井无赖,一朝得势后,营私舞弊竟然达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只要能实现目的,完全可以不择手段,本不知道什么顾忌和廉耻。
他本不曾用心读过书的儿子杨暄,居然去参加明考试,结果不言而喻,主试礼部侍郎达奚旬难办了,不给榜上提名,怕得罪了杨国忠,若给了名次,又怕被揭了,闹出丑闻。为解决两难,他暂缓发榜,儿子达奚抚去势杨国忠如何理。
达奚抚等在上朝道中,恭候杨国忠,见到达奚抚,杨国忠以为儿子已中选,满脸洋溢着春。
达奚抚见他高兴,直言相告说:“我家大人要我告诉相公,令郎所试未中,但未敢将他落榜。”
杨国忠闻言容骤变,当即怒骂道:“我子何患不富贵,而要鼠辈相卖。”
骂完策马而去,达奚抚呆若木,束手无策地报告父亲,说:“杨国忠恃挟权势,蛮横无理,无法和他论曲直。”
达奚旬为了保住位,无奈只得安排杨暄登第,且等了上第,高中金榜。
凭着金榜题名,杨暄踏进宦海,他如鱼得水,连跳龙门,等达奚旬升吏部,他已拜户部郎中了。可他还不知足,抱怨达奚旬升迁太快,而自己太慢。
杨国忠贪得无厌,中外人士办事若不贿赂,肯定是寸步难行。府中的财货堆积如山,仅丝绸,就达到三千万匹。
自从李林甫死后,这朝廷中安禄山的影就凸显出来,他的权力那么大,一点都不必李林甫小,他要对付安禄山,因为安禄山在番将中显得太过与众不同,他兼三镇节度使,统领了唐朝边疆一半的部队,由东向西的防线,除过吐谷浑与西藏等陇右的辖区,有整整一半抓在安禄山的手里,谁都会到一种害怕,一种威胁。而且安禄山与皇帝的关系特别好,可以随意出皇宫,安禄山就很有可能朝拜相,杨国忠要得到专宠,就必须去除这个威胁,最关键的是,杨国忠在心觉到安禄山看不起自己。整个杨国忠清除安禄山,已到了志在必得地步,他再奏一本,用坚定的口气,称安禄山必反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