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神一边,眼角轻挑,王石对着李跃弯下腰恭敬的说道:“公子虽然未曾表份,但是我等一同历生死,对公子的勇武心智佩服之极,若能追随公子一起奔赴战场,这是我的福气啊。”一旁的王山也弯下腰恭敬的表示愿意追随。
李跃已站起,连忙将王石王山扶起来,大笑道:“快快请起。”接着李跃掀开帐篷,遥天上的星月,一豪气存于,说道:“西北辽阔大地,四面环敌,北有突厥回鹘虎视眈眈,南邻吐蕃兵强马壮,屡屡进犯,中亚诸藩属国更是朝秦暮楚,而越在中亚,还潜藏着大食庞然大,正是我辈建功立业的好地方。”
马遂双眼炯炯的看着李跃,他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的困,李跃在他的眼中不再是那个京都权贵公子哥,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李清风,而是一位心怀枭雄之志的英雄,如果说他过去只是想要报恩,为了妹妹而为李跃效力,此刻却是另一种觉,他的理智强烈而澎湃的驱使着自己,此时不表态,恐怕将会错失最好的机会。
“志远愿为公子的马前卒,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李跃缓缓的扶起他,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如果马遂还不表态,那他就真的太让人失了。寂静的大草原悄无声息,李跃看了看四周,说道:“每人班一个时辰,明日四更天出发,这里还是突厥的地盘,凡事小心无大错,大家休息一会,争取及早的达到肃州。”
四更天的时候,将睡死的李福起来,天还未亮的时候,五个人就悄悄了出去,找到马匹,在月的映衬下悄无声息的离开部落,就在他们以为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时候,部落首领的帐篷,老人边站着两个材彪悍的儿子,不解的问道:“父亲为何不让我们拦下他们,突利可汗可是传下命令,抓到这五个人,赏牛羊一千头,布帛一百匹。”
老首领淡定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都知道前一段时间在大唐的境,一伙马贼洗劫了来自江南大商队,更是将所有的人灭口,据传,这件事不惊动了整个安西,更是连大唐的皇上都大怒。”
大儿子不解的问道:“河套平原马贼横行多年,手段一向都很残忍,也没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为何独独这次却引起这么大的风浪,莫非。”
老首领满意的看了看大儿子,说道:“没错,这个商队中有一位大唐王朝大的权贵公子,所以才会引起这样的轩然大波,照我看,这五个人中,那位送给莫拙短刀的公子,看起来气度不凡,恐怕就是那位大公子,我们不过百人的小部落,得到那些奖赏的牛羊,也会被眼红的周边部落抢去,又何必去参与到这场风波中啊。”
两个儿子一脸的信服,老父亲做了一辈子首领,能够保得自己部落没有被那些虎狼之人兼并,果然还是有其中的道理的。
疯狂赶路的李跃等人并不知道他们在大唐已引起了轩然大波,更不知道此刻他们此刻已被突厥的王族通缉,李跃只知道只有早点达到大唐境,才是最明智最安全的选择。一路狂奔,终于半路上,五个人很幸运的到一个大唐的商队,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刚刚从突厥贩卖货回来,用大唐廉价的布帛酒首饰等东西,拉到突厥的境,就可以换来大唐很稀有的羊羊皮等珍稀的材料,这是一笔藏着巨利的买卖。
李福给了对方的管事一些银两,五个人就得到一辆马车,将就着随着车队一起前往肃州,终于不用星夜赶路,李跃悠闲的躺在马车,还是看到汉人觉最亲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比之房花烛夜,可能就差了一点那种兴奋。
李福活络的跟旁边的伙计闲聊,可惜这群商人也是急着回家躺热炕抱孩子,本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得到这个消息,五个人也就糊里糊涂的放下了一半的心,在马车颠簸中睡过去,只有马遂仍然兢兢业业的保持着清醒,一直骑着马守在马车外,直到睡了王石醒过来才敢安心的钻进去在狭小的空间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