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昼间怒气冲冲疾走的李跃,此刻正悠闲地坐在烟波的雅间的首位上,他的左边正是烟波的老板吴子可,此时喜笑逢迎,丝毫不像是历过不快的事,不停的敬酒。右边坐着一位瘦弱纤细的娇娘,不时的转眼觎李跃,举手投足间,倒有一些江南的朦胧。吴子可使了一个眼,那四个门卫唯唯诺诺的掀开帘子走进来,立刻跪倒在李跃的脚下,一番求饶认罪,哭的痛哭流涕。
“小人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公子就饶过我吧。”一方面是怕了李跃,另一方面也的确是闯了祸,如果得不到李跃的网开一面,他们恐怕就要被老板炒鱿鱼了,然后就自顾自的开始自己起了耳。啪啪啪的直响。
李跃头都没抬,抿了一口小酒,淡淡的说道:“滚吧。”听到这话,四个人如蒙大赦,再磕了两头,吴子可厉声催道:“李公子都让你滚了,还不快滚,在这碍眼了。”
四人急忙站起来就要跑出去,突然听到李跃测测的说道:“我让你们滚,怎么,听不懂人话么?”顿时出为难的神,门位们犹豫之际,瞅了吴子可一眼,看到自己的老板没有表示,只好连爬带滚的在地上滚出去,外面的客人何曾看到这番景象,纷纷引为笑谈。
吴子可心中郁闷,长安的混世魔王,看来还真没有谣传,只希伺候好这尊活佛,尽快送走了解了此事。旁边的这位名在江淮一代却也是很有名气的,否则吴子可也不会单独让来作陪。北有长安第一名楚莲香,南有江淮第一名沈妙龄。
沈妙玲含脉脉的看着李跃,温的斟满酒杯,说道:“李公子出名门,才艺双绝,奴家好生羡慕香儿妹妹,有你这样的如意郎君。一直心存期愿,可以看到公子伟貌,不想今日真的见到了公子,也算是缘分吧。”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气氛真意,三分虚。
“妙龄又何必担心,似你这样的人儿,江南才子肯定争相奉迎,希拜倒在你的石榴下,终有一日会遇到心上人。”李跃随口答道。
“借公子吉言,不知公子可有动心?”沈妙玲适时的出痴的样子,眼中的魅化作水儿一般。
李跃不为所动,挑衅的反问道:“你说呢?”
吴子可打了个哈哈,眼看酒意冷清,说道:“你们两人还是在房间里单独讨论这个话题吧,我在这里到碍眼了,既然如此,天也不早了,今晚就让妙龄陪陪李公子,到时候动不动心可不就知道了么。”
第二天,李跃好似一洗风尘,重新脱胎换骨了一般,下了,却被两个人住。“不知这位可是长安李清风?”
李跃抬头看着两人,穿着儒雅,相貌堂堂的文人墨客,一人已五旬的样子,另外一人年过四旬的样子了,回答道:“在下正是李跃,不知两位高姓大名,有何贵干。”
“哈哈哈,我的名字可以不知道,这位就是王伯。莫非你也不识的?”
王伯,李跃思索了片刻,突然道:“王伯,晚辈李跃,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伯是王昌龄的字,李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可是唐朝的大名人,七绝圣手正是说的王昌龄。
只见王昌龄并没有太多喜,眉宇间的一抹忧伤挥之不去,淡淡的说道:“哎,江山代有才人出,各有风数百年。一代换一代,果然不假。”李跃被邀请到座位上,听到高适的名字后也是心中震惊。
“我,这尼玛可惜李白跟杜甫等人不在,否则盛唐最有名的几个诗人就要聚齐了吧。”看三人风采各异,高适跟王昌龄擅长边塞诗,都是从军伍出生。
随便聊了聊,突然从上走下来貌的歌伎,正是由沈妙玲领头的,旁边的客人们看到后纷纷喝彩。不一会儿,们就摆好了台子,开始唱起来。也许是触景生,高适说道:“伯休要担心,浩然虽然旧疾重发,相信一定可以吉人天相,转危为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