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寿宴快要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隆基与李林甫正相谈甚欢,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一个声音:“长安城王元宝贺礼,两颗夜明珠。”按理说登门贺寿的人早该结束了,这个声音一下子就引得很多人一脸迷茫的样子。还有王元宝的手笔阔绰。
而对此到最奇怪的莫过于李跃,这个突兀的消息,仍然在心察觉到了不对劲,总觉哪里不对劲,突然他看到一个微胖的影对大门外踏着快步子急匆匆走过来,可不正是李福么,这种不安的觉更加明显,李福着气,附在李跃耳边说了几句。
李跃的脸从冷静到沉,从沉最次回到平静,他淡淡的抬起头,锐利的目远远的看向李硕,对方正义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空气中,渐渐的弥漫上一层火药味,朗朗白日,李跃却觉到一风雨来的压力。
李林甫疑的说道:“王元宝家财无数,陛下可是赞过他是长安首富,怎地做事如此唐突,现在才来上礼。”李隆基浑不在意的听到他的话,随意的说道:“这有何难,来一问便知。”过了一小会,带来的人并不是王元宝,而是王元宝的儿子王唐镜。
李林甫用温和的语气问了两句,王元宝瞧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李适之,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这个表恰好被李隆基看在眼里,李林甫渐渐的不耐烦,重复了一遍,王唐镜突然跪倒在地,很惶恐的说道:“这其中的原因草民不敢讲。”
“哦?你这小公子,莫非还有隐不,朕在这里,还有什么不敢讲的,朕在这里保证你无事,说吧。”李隆基一下子来了兴趣,对王唐镜和蔼的说道。
王唐镜听到看到有皇上诚邀,脸上立马浮现出笑容,仍让有些担心的看了李适之一眼,这个动作弄得一众大臣很纳闷,就连李隆基也到奇怪,王唐镜总是老看李适之做什么,莫非这件事与李适之有关?众人心头都浮现出这样的疑问。
终于鼓足勇气,王唐镜说道:“皇上,你要为草民做主啊,李跃仗势欺人,先是仰仗他父亲的权势,从我们家强取豪夺了一座五层阁,更借着宁王爷大寿的机会,想要代我王家上贺礼,然后从中榨取了一部分,我父亲心系宁王爷,担心被他从中拿掉的贺礼太多,落了我王家的名誉,才差我再上一份贺礼。”说到最后王唐镜已声嘶力竭,好像了莫大的冤屈。
听到这里,李隆基的脸上沉就像要下雨一般,可以瞧见他心的愤怒,天子一怒,就得有人遭殃啊。不待李隆基发怒,李适之已坐不住了,大声呵斥道:“皇上明鉴,王唐镜口喷人,清风何曾做过这等事,他向来做事明磊落,岂会为了一点私利而仗势欺人,更勿论亵渎宁王贺礼。”
王唐镜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李隆基面仍然沉,不过想到李跃的为人风度,他也有些怀疑这件事的真假,李林甫一直冷眼旁观,这个时候仍然温和的说道:“天子脚下,竟然发生这种事,不过李清风过去一直尔雅,而且素有诗才,我看此事还需要查过之后才能定论,不能听凭你的一面之词。”
宁王贺辰上发生这等事,文武百都看在眼里,无论如何都不能草草了事,李隆基问道:“清风今日可来赴宴?”李适之急忙给了肯定的回答,过了一会儿,李跃被带到阁的大桌子前,第一眼就看到跪倒在地的王唐镜。
心底冷笑了一声,李跃已猜到了事的大概,不慌不忙的向皇帝等人行礼,毫无怯意,李隆基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这件事务必要亲自理,严厉的问道:“你可是要开一家琴坊?”
李跃不卑不的回答“是。”
“可是从王元宝手中得到的五层阁?”
“是。”
李隆基渐渐的动了真怒,原来王唐镜说的都是真话,李跃却还回答的如此干脆,“你可曾为王家代呈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