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李硕埋着头吃菜,似乎此事毫无关联一般,只是却难掩失之,有意无意的深思者,而旁边的韦彦跟裴风相视一笑,不时的瞥向李硕,只有贺凌桓只顾着为李跃的临场表现喝彩,吹嘘着,却看不出旁的两位哥哥早已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一场有预谋的陷害,原本很彩,然而这场战斗还未打响,前锋就被场面吓得尿了裤子,将一切计算都化为泡影,不过韦彦仍然在心中仍然不为三弟拍案绝,恐怕李跃还有后招,这件事如果就这样结束,恐怕不是李跃的子,就等着李跃如何以牙还牙了,他向来都是别人敬他一尺,他势必要回敬一丈的。
韦彦用筷子挑拨着眼前的一盘筋骨狮子头,对裴风说道:“你觉得这盘菜怎么吃最合适。”
裴风默契的答道:“自然是吃个名气而已,不在其金贵,狮子头的味道浅尝辄止,也嚼不出什么深味,大家都是吃个名头而已,名气越大,自然是越好大。”说完眼神一跳,问道:“大哥以为如何?”
贺凌桓用筷子夹了一块,香味细腻,觉不错啊,韦彦吃了一块,自言自语的说道:“菜是好菜,可惜第一道料就选错了,没有伤到脾胃真是幸运,二弟说的没错,吃的只是个名气而已,自然是多多益善。”
贺凌桓被他们两人绕糊涂了,疑的问道:“大哥怎么知道第一道料选错了,难道这道菜还有很多讲究吗?”
“呵呵,四弟,莫说是菜,凡事都有讲究,只是看你讲究不讲究而已了。”说完便扯开话题不在深究。菜说的可不就是这件事,可惜贺凌桓太单纯,本没有想到这件事上。
再说李跃出了宁王府,跃上骏马,直接马不停蹄,一路疾驰过街,直奔京兆府而去,要说这京兆府是所有人都胆怯的地方,古代没有先进的查案工,只能靠严刑供以及人证证来判断,所以说,只要被抓进去,不了一番皮之苦,更有甚者严刑拷打也说不定,就算是清白无辜,也要生生的打出一个真相来,所以有一句传言,大理寺站着进,躺着出。马襄跟长孙厚被抓了进去,他们何曾过苦,李跃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京兆府去救人。
沿途撞翻的一些街摊商贩,也来不及顾及了,终于快马加鞭,过坊掠街,两个时辰到了大理寺外。
飞跳下来,李跃气势汹汹的冲进去,沿途有衙役士兵阻挠,李跃不说二话亮出龙腾翻越的玉佩,吓得士兵赶让开一条道,心中纳闷,这是哪里来的恶煞,看他的样子,比咱们大理寺的人还凶,直冲冲的来到大理寺的衙门。
几个大理寺的员惊讶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李跃毫不含糊,厉声喝问道:“京兆府尹萧炅何在?”
其中一个员愤怒的说道:“你又是何人,大胆刁民,竟敢私闯大理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我将这厮抓起来。”只见他干喊,却没有衙役赶来抓人,顿时气得他直冒烟。李跃亮出手中的龙佩。
顿时坐在位置上的几个员立刻跪下来,而那个先前对李跃无礼的人似乎半信不疑,没有立马跪下,上前仔细看了看那个龙佩,才突然屈跪下来叩首。李跃再次问道:“京兆尹萧炅何在?”这一次没有敢反驳了,一个看起来员小声的说道:“今日富商王元宝举报,有人强取豪夺,抓来了两个首犯,萧大人正在审问刚抓来的两个犯人呢。公子若要见萧大人,本可以为你带路。”
听到此,李跃立刻急切的问道:“抓来的可是一男一。”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李跃哪顾得上跟他们废话,让那个看起来比较正直的人,主动给自己解释的员上前带路,不断催促他快点带自己去阻止萧炅,走在路上,李跃心中不停的说道:“最好他们两人没有上刑,如果他们了一毫,自己绝对不能轻饶了他。”李跃也知道萧炅的份,因为此人无才无德,只因为是李林甫的亲信,曾因为当众将“伏腊”错念为伏猎,被张九龄罢出朝廷,后来张九龄被李林甫整倒了,此人又重新被启用,做起了李林甫的马前卒。回到了长安风得意的坐上了京兆府尹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