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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远谋

摒弃掉脑海中的杂念,李跃重新开始整理头绪,每日纵酒乐是逃避不掉现实的,历史的残酷,就像已在生死薄上勾上了自己全家的名字,不行,一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李跃握拳头,眼神囧囧的着漆黑的夜晚,陷沉思。

“吱呀”。第二天一早,雪舞照常进屋准备伺候李跃梳洗穿戴,推开门,眼前的景象瞎了雪舞一大跳,他惊奇的看到李跃狼狈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头发散乱,桌边的蜡烛已燃尽,而碳盆的炉火也只剩下一堆灰烬,雪舞悄悄的走近,心疼的拿了一张貂皮毯子小心翼翼的披在李跃上。但是睡中的李跃还是被这个微小的动作惊醒了。疲惫的双眼,半睡半醒的问道:“几更了?”

雪舞双手扶着李跃,眼眶里的泪珠在打转,略带哽咽的声音说道:“公子,天已亮了,快到床上歇息一会吧。”没有问李跃为何事要熬夜,平日里那个威风八面的公子,此时在他的心里,就像一个劳累过度的孩子一般,说不出的心酸。

了一个懒腰,李跃麻利梳洗穿戴,然后将那个刚刚调在自己手下使唤的马夫来,吩咐道:“你去长安府上,告诉李福将我准备好的东西,全部送到庄园来,另外我平日里打猎的工悉数搬过来,还有到了府上之后,去找一趟大管家,把庄园封地的地契上的准确数据抄送一份,越快越好。”

穿上了李跃赏赐的新服,大宝看起来比过去神了好多,戴着毡帽应了一声就火速去办李跃吩咐的事,旁边的雪舞迷离的着此时的李跃,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与往日的浪判若两人,突然觉到在自家公子上在刚才焕发出了慑人的彩,这是一种男魅力的体现,只是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促使公子产生这种变化。

在屋呆着无趣,李跃跟雪舞云莺还有舅舅许显纯四个人穿着厚厚的服,看到庄园的佃户们也都在忙活着准备年货,到都洋溢着欢笑,大家看到公子出来,也都纷纷的行礼,淳朴的笑容,质朴的人们,与前世的生活何其相似。

四个人沿着庄园,一直走到终南山不远的地方,北国的冬日风充满着萧瑟苍凉,一路有说有笑,云莺蹦蹦跳跳,在最前面,如果不是太过寒冷了,会忍不住想要唱歌来表达自己的心们都是出于江南,从小被送到梨园学歌舞,对北方的气候勉强适应。雪舞刻意的脚步,留给李跃跟许显纯一些私下流的空间。

“舅舅的生意可曾做到范阳一带?”

“说实话,河东,河西,以及陇右我都跑过商队,甚至西北的突厥大草原也去过一次,唯一没去过的地方就是江南一带,清风怎地对这些关心起这些来。”许显纯迎着寒风回答道。

挑了一个小山头,两人坐了下来,掏出腰间挂着的一壶酒,两人各抿了几口暖体,看着云莺跟雪舞两在下方互相追打嬉戏,李跃目深邃,说道:“今年已十九岁,过了除夕,就到了弱冠的年龄。”

许显纯揪起一颗枯草,笑着答道:“清风准备去哪里任职,按照唐律萌举制度,至也是七品,随后疑的询问道,莫非远离长安去范阳做?”

“没有,范阳距离长安太远,父母在,不远游,离父母太远,我担心两位老人牵挂,只是对河东范阳有些兴趣。”李跃平静答道。

“呵呵,自古幽燕无双地,天下范阳第一州,范阳卢氏的族地,繁华不比长安阳,不过三教九流,商贩侠士,还有塞外胡人都聚集在范阳,的确是个好地方。”许显纯赞叹道,他做皮草生意,常出范阳,自然对于那里十分了解。

接着许显纯打趣道:“听姐姐说,你诗词乐曲都得了三甲,将要宫与陛下同庆除夕夜,难道不准备参加科举,然后一举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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