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扎到我的痛处,尽管我拼命在努力忍住,还是扁嘴哭出了。
“可你又怎么知道、我就是你的花想衣?如果我不是怎么办,你会怎么对我?”
哎,这才是我现在,非常想知道的问题啊!
“不会,我非常肯定的告诉你:你就是花想衣、那个我爱了千年的爱人!”
“啊,为什么?”他语气里的肯定和不容置疑,却叫我更加不解怀疑:“我不懂,你不是还没恢复记忆吗?”
“是,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这么肯定。”他浓郁的双眉皱在一起,认真的凝眉抱我说:“我怀疑、我是不是,已经度过了被圣冠奴役的初期,进入中级了?”
“嗯?”我意外的问:“此话怎讲?”
“可是听父王说,这个过程最快、可能也要一年半载,慢则三年五载都说不定?”
他满脸疑惑之色,自言自语的自问。
“我继位到现在,也才不过月余的时间,中间又发生这么多事一再耽搁,我根本还没来得及修炼它,不可能这么快就突破这个关卡?”
“先不说这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从圣冠这里知道了什么事情?”
我不想听他罗嗦这些,直奔主题的问他,免得等下这话题一岔就是千万里,再想找回可就难了。
“是”他点头:“那天晚上,我想着你被东晓带走时,哭的那么凄楚可怜,我就心痛得发疯,想着我们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筹莫展的怎么也无法入睡,根本就是坐立难安,”
“后来我安慰自己坐下来,心中想着和你的恩爱,努力让自己打坐练功,屏除杂念和圣冠沟通。”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这样,我真的安静下来了,不知是不是我的诚心打动了它,运功周转几个周天后,神思一片清明,就是这个时候,很多信息画面、莫名其妙跑到我脑中,让我知道了很多,本来不知道的事情。”
他收回沉侵其中的思绪,捏捏我脸说:“我看见你那天上午,在浴室疗伤的整个过程,那个奇特的景观,让我清楚的看见,那个女王头像她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