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可要负责,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告诉我真话?”
“这个恐怕是和尘嚣行陛下、的父王有很大关系,我记得母皇临终时说:好好照顾抚养依依,小心男人国会掳掠。没准你失落他男人国千年,都是他的谋呢?”
为达目的,居然信口开河的胡编乱造。
“贱人,你胡说!”
尘嚣行一听气得浑冰冷,大力揽抱挣扎的我安抚。
“想儿不要信,是故意挑拨离间,好让我们俩反目鱼死网破,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利了。”
“额,真的吗?”
我有点相信他这个逻辑了,迟疑的看他反问。
“傻瓜!”他笑嗔,点我头说:“你告诉我,父王为什么要那样,凡事都要有动机的?”
“记得当初,父王是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的,他怎么可能会谋,把你弄去我们那里?”
他看我引导的求证,最后给我这样的结论。
“所以,就更没必要害死王陛下了,缺动机啊是不是,再说我们这两个国家,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扫门前雪的!”
“嗯,我暂时相信你!”我听他说到这里,看他点头认可:“至于事真相、今后会明白的,到时再说吧!”
“想儿,你这个傻瓜!”他着急的揽抱我亲:“我爱你,你也爱我,这个是你心里最清楚的,不要被他们的烟雾弹迷,跟我回去好吗,不然可能真会生灵涂炭的!”
“依依,如果你一再被他的花言巧语迷,那只能怪尘哥哥和子风君笑安然,都瞎眼看错你了。”
步惊尘强忍心痛的觉,看我凛然道。
“如果你真可以把我们、和儿国臣子民众置之不顾的话,就请你走吧,不过……”
他稍歇后,似是极痛苦的镇定自己说。
“如果你真不想即位儿国,就请你把圣冠出,你刚才也看见了,没有圣冠,我们会被人随意欺负凌辱的!”
“尘哥哥……”
这一刻,我真有种被骗的觉,觉他步惊尘之前对我的都是假戏,他现在的目的才是真的,他只是想骗我出圣冠,给云想容或者金步摇掌握儿国?
“不……”我摔开尘嚣行,踉踉跄跄走向他问:“你、你真是这样想么?告诉想儿,我会全你的,唔唔……”
我咬含泪看他,心早碎了。
“啊?我……”
他怔然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千年,也等了千年的人,此时很打击的雪白着脸泪眼相,跌跌撞撞要走过来,又被尘嚣行手拽回的心爱之人,瞬间心痛得搐。
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要狠心敲醒才行,不然可能永远都无法认清自己,因为打心排斥,不愿做回花想,所以他只能继续狠心下去。
“是,你说的没错,我够你了,如果你不爱我们,请你高抬贵手放过。”
步惊尘看我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的说:“我们也不是没你就一定不行,我们需要的是圣冠,不是你!”
“啊!!!”我心如刀割般,抚倒退两大步,被尘嚣行手抱住,听见君笑带哭的声音,斥责步惊尘。
“步惊尘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打击依依,你不爱是你的事,我君笑除了依依、是谁都不会爱的!”
君笑说着人也准备冲过来,可惜被子风给拦下了。
“君笑你冷静点,你这样过去不是送死吗?”
“就是,不要冲动!”安然也近前拍拍他,安说:“冷静一点,听听依依怎么说?”
“呵呵呵……”
云想容见机,又适时的跑出来煽风点火。
“贵妃所言甚是,花想不爱你们没关系,只要你们愿意,云想容可以代替、爱你们千百回都不是问题,反正我们也是姐妹嘛不是?”
无耻,不要脸,我吐!
我睁大双眼,看那一狐浪劲,就算极力掩饰扮正,也遮不住那一味儿,奇怪他步惊尘居然可以、视而不见的忍耐,还是他们早就有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