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低着,闭着眼靠在了他的肩上:“越山哥哥,你不嫌弃我的对不对?”其实已从他的态度和动作中得到了答案,但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如果我因为太心疼,管你管得再多一些,你会不会嫌我烦。”原来担心会知道他已了解了所有况,所以一些补和生活照顾的安排他也只能,不敢大张其鼓,现在一切说开,他脑子里已开始转悠着药要怎么喝怎么抹,饮食补,日常作息等等拉拉杂杂一大堆事了。
“啊?”睁大眼,抬头看他。怎么转到这上头了,还要再管多一点?几乎已是被他时刻盯,随携带了,还要再多些那是要怎样?
他被的表逗笑,胳膊一举,将抱坐在池边,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道:“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以为我是这种只重皮相,不要媳妇儿的负心汉吗?别说这疤全是为我,就算与我无关的,伤在你上,便是伤我,我只会心疼,不会弃你半分。”他半真半假的训,两人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亲昵玩乐的气氛。“你这样想我,让大爷我很生气,你说,要怎么罚才好?”
他半仰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拽样,逗得扑嗤一笑,手去刮他脸颊:“还大爷呢?”
“我都二十多了,自然是大爷。再老一点,便是老爷了。别岔开话题啊,你自己说,要怎么罚?”
“才不许罚我。”皱了皱鼻子,有些俏皮可爱:“你自己说过的,我最乖了。那就不能罚我。人家也伤了,你看,你看。”心中再无疙瘩,举起手臂展示着伤疤撒娇。
他抚了抚的胳膊,沿着那些伤疤一路啄吻,弄得痒痒麻麻一个劲的笑。他定睛看,轻声道:“让我再看看别好不好?”
这次没有迟疑的点头了,自己动手解开了肚兜后面的小系绳,在他的帮助下又把裤子都褪了去。满的疤痕这次是毫无保留的坦在他的面前。
凌越山欺过去,一个疤痕上落一个吻:“我都帮你亲一亲,准保就再不会疼了。”怕痒,在他的啄吻下咯咯的直笑。他的双在上游移,最后一口将前翘的小红果用力吞了。
始料不及,仰头啊的一声,久违的刺激让一下绷了脚尖,差点没坐住掉下来。他把抱,轻的在果尖上打转。耐不住抱着他的头,下意识的起体,却是更往里送。努力低,道:“你又耍赖,那里才没有疤。”
他低声笑,双过的曲线,又包住另一只红果,道:“那些可恶的蚕虫,也没给我留下多地方,明知道媳妇儿爱被我咬的,就这么些好地方了,我得多咬几口才是。”
蹬着,去拍他的肩:“大无赖,谁爱被你咬。”
“你明明就爱。”他用体厮磨,把抱下来,吻住的双。“才没有。”绝对不承认。
他呵呵轻笑,道:“那好吧,我爱被你咬,你咬我吧。”
真的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咬就咬。惹得他哈哈大笑,笑意带着肩在抖,弄得没咬住,只得磨牙似的啃着。凌越山就势也吮在脖子上,也不甘示弱,扭头去他的结。二人嘻闹了一会,没有体力,很快便累了,只趴着他上轻轻气哼着。
凌越山还在一点点的尝,被他压在池边,抚着他的后背,迷离的神志在他的坚抵住的时候清醒过来。向上着子,躲着,双手也去推他:“薛叔说不可以的。”
凌越山将制住,耐心的一边磨着一边哄:“我问过了,薛叔说你偶而一次没关系的,不是太激烈就好。”
什么?他居然是去问薛叔这个。水若云涨红了脸,还在推拒:“不行,薛叔说你这段都不可以。”
凌越山暗地里翻了翻白眼,如果不是为了下面这个磨人能心轻松些,免得看他一近就跟见鬼似的,他也不用求薛神医下这个医嘱。现在好不容易两人坦诚以对了,气氛又这样好,酡红着脸湿软着子已然为他准备好,他岂会容这机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