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山他的小脑袋:“得意劲的。”看水若云在一旁笑的开心,他也高兴起来,今天一共吃了四个小馄饨呢,比以前都吃的多。每天能多吃一点点,他就很满足了。
凌睿有让凌越山高兴的时候,也有让他恼火的时候,虽然在吃饭散步这些事上,小家伙是能帮些忙,但在睡觉这个问题上,他就让凌越山非常的不满意。
不知是否是小凌睿与水若云真的特别有缘,虽然与这个娘相的时间没有与爹爹一起多,但他就是喜欢粘着娘。晚上,非哭着喊着要跟娘一起睡。而晚上能搂着媳妇儿一起进梦乡,是凌越山最珍惜的亲了,现在别的是做不了什么了,抱在一起算是最甜的运动了,小凌睿要破坏,那是绝对不容许的。
于是水若云又要哄小的,还得劝大的,每天折腾到晚上,已是非常疲倦了,实在没这神气,再加上这个家里实际上还是凌越山老爷说了算的,小凌睿人小势单,终究是没一次得逞的。
幸福的时真的过得特别快,一转眼三个月又过去了,凌越山每天都陪着水若云疗伤治病,竟丝毫不觉日子飞逝,那日要等薛神医过来复诊,凌越山扳着指头一算,竟然已过了这么长时间。水若云这一段,脸也好多了,瘦下去的脸颊也长了点了,每天还能走上一小段路,这让凌越山心里非常高兴。今天的这次复诊,还有可能能把药浴的次数减,吃的药也会调换,这意味着若若每天的罪会一点点了,凌越山很期待薛神医能带来点好消息。
好消息是有的,可薛神医还带来了另一个消息,就是他这几天奉了师门之令,要与一个师兄上都城,给皇宫里诊一种怪病。据说当日叛乱之祸之后,皇帝大刀阔斧,一路追查,惩治了不人,连太后都软在后宫之中。事原本已平息,怎料近段时间,一些老臣暴毙家中,医也诊不出怎么回事,只能说似心疾暴毙,但又不能完全排除中毒可能,但若是中毒,又说不出是什么毒。所以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皇帝联想到了那次叛乱,当时叛匪们也是使毒的好手,于是他派出使者来请云雾山百桥城派出名医相助。云雾山收到这个消息,自然也想到鬼蚕毒,鬼蚕之毒无无味,若是炼毒得法,用量得当,弄个心疾暴毙也不是不可能。因薛神医治过鬼蚕毒,对此毒了解甚深,所以就让薛神医和另一位师兄前往。
凌越山听罢,急忙问:“那若若的病,接下来会由韩姑娘接着诊吗?”
薛松摇摇头,道:“韩姑娘目前不能常下山,但水丫头目前状况非常稳定,其实也不必韩姑娘盯着了,我每次过来,你聘的两名大夫不是都有一路跟着诊吗?他们的医术了得,后面由他们接手便可。我过来确诊,你也无非是多个安心罢了。水丫头已无大碍,你照顾的很好,只要继续保持好好的疗养,就不会有问题了。”
水若云在一旁也微笑着,握着了凌越山的手。凌越山想了又想,又道:“那可否请聂公子下山一叙,这天策与鬼蚕毒,或许我们能借这个机会将之铲除。”
此事当然重大,可薛松却有些为难的样子,最后道:“前一段韩姑娘累倒了,后又诊出了有孕,所以聂公子的脾气非常不好,这段日子谁也不见。”薛松没说出口的,是连皇上的信使都只能在山下递信,而他们收到指令被派往都城,也是由随护传令而已。
其实云雾老人早已不在,聂承岩才是云雾山的当家主子,可惜他年时遭过劫难,虽被救回,但两脚脚筋已伤得太重,再无法如常人般行走,从此暴躁,不愿继承云雾老人钵,反倒是那婢韩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些都是云雾山的,自然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韩姑娘有孕了,聂公子谁也不见?”凌越山错愕了呆了呆,这是哪门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