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有些尴尬,只能低声道:“聂公子的脾气是有些不同常人。不过有韩姑娘在呢,过一段也许就好了,到时让陈总管传个消息,或许公子愿意带韩姑娘下山一趟也说不定。”
“若是宗氏花谷之主来访,携各式花种花药做礼的,不知那韩姑娘是否有兴趣快一点劝聂公子下山呢?”一个带笑的清朗男声响起,众人不都往门口去。
“宗九。”“宗主。”凌越山两口子异口同声的了出来。
凌越山大喜过,站起来与宗潜月拥抱在了一起。宗潜月也难抑激动,拍着他的背:“兄弟,好久不见了。”
两个大男人正高兴,后面一个音却道:“爹,你挡着门口了。”
凌越山一看,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抱了个与凌睿差不多大的小娃娃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浅笑盈盈的宗寻香,敢这一大家子都来了。
水若云兴奋的待起,却被宗寻香赶按住了,两个人在一起兴奋的叽叽咕咕的讲不完的话。水青贤抱着凌睿和琴也进了屋,原来贵客到访,可因为水若云正在诊病,门房可不敢这个时候去打扰凌越山,于是通知了水青贤。水青贤自然是知道宗潜月与凌越山的,于是直接把人领了过来。
大家好一番热闹叙旧,原来刚收到凌越山的信时,宗寻香刚刚为宗潜月生了第二个儿子,宗潜月自然不能丢下出门,于是与凌越山只是书信往来,后因为月影这边探得的有效报多了,对天策的行踪有了个大致的圈定,朝廷那边又出了事,于是宗潜月便带着媳妇孩子一起过来,来看看兄弟,也共商报仇雪恨的大事。
花谷之名薛神医自然是知道的,如今一见,宗氏之主果然是仙人之姿。韩姑娘对花谷里的花种花药崇仰已久,这个他也知道,如今贵客前来,他自然是应允了代为通传。
这一日,大家都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凌越山把水若云管得严严的,也不许闹腾太过,也不许熬夜,就怕累着。可他自己却是与宗潜月一夜长谈。
第三日,聂承岩与韩笑下山了,韩笑已有孕四个月,肚子却还没太显,难掩兴奋,向宗寻香讨教个不停,甚至带下来一个册子,是这几年对稀有花种和各式花药的一些疑难问题,全给记下来了。宗寻香与非常投缘,两个人有着太多相似的历,不同的过程相似的结果,令两个人惺惺相惜。
聂承岩的心却不大好,他一开始还放不下,眼睛只盯着韩笑转。后来被韩笑婉言请求他在旁边的屋等,说们要聊些人家的话题,聂承岩黑着张脸,起初不愿走,后看看屋外几个孩子玩的正高兴,突然又决定跟凌越山和宗潜月聊聊了。
本以为他会谈什么复仇大计,结果他很认真的一本正请教起了孩子。聂承岩自小是医术世家,可对养孩子却还是头一遭。所幸凌越山和宗潜月都算是合格的父亲,对这个话题还是很有发言权,三人倒是谈的甚欢,最后聂承岩终于是放松了心,将心思转到了正事上。
他们商谈了三日,三以后,薛神医等一队人与皇上的信使出发回都城。
二个月后,百桥城名医妙手回春,解治宫中奇毒消息传遍江湖。
“这怎么可能,鬼蚕之毒明明无解,难不我们这边的人手这几年全是吃闲饭的?探子怎么说,那皇帝老儿果真被救回来了。”说话的人眼鹰鼻,赫然是天策。
“大人,探子查明,果真是救回来了。咱们在宫中的应已按剂量在下毒,皇上慢慢也有了中毒的反应,所以中毒之事确切,可后来百桥城的医者进了宫,说是当天就诊出来了,三天后,就传出毒伤已解的消息,探子亲眼所见,那皇上神虽然不太好,但果然是已无命之忧的模样,医也证实皇上龙体无碍,那个应,探子已把他解决了,不会说出什么来。现在宫中已确认毒,开始满城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