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头子心里惨呀,妈的泼娘皮,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他挣扎着喊出来:“要是废了老子武功,还不如一剑给老子一个痛快。”习武可是他的人生最大乐趣呀,没了武功,他自己还不得自我了断了。
“这样啊。那……”小姑娘认真的开始想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突然对凌越山说:“越山哥哥,我饿了。”肚子饿了,脑子不好使,想不到办法了。
凌越山面上一喜:“有胃口了?”
“我想喝鲜鱼汤。”
凌越山急急抱往马车走:“好,我们一会就能到镇上了,到了客栈让他们给你做。在车上给你温碗粥先堑堑肚子好不好?”
几个匪类傻眼了,那现在到底还杀不杀了?
钟启波他们倒是对凌越山的过份宠溺已习惯了,赶也上马的上马,赶车的赶车。一指那几个呆瓜:“都滚,别挡道。”
二个小匪扛着匪头急急的就撤,匪头还在说:“我的抢,别忘了我的枪。”
终于赶到了镇上,水家小姑娘果真有了胃口,喝了一大碗鱼汤,吃了几口米饭,虽不如往常,但凌越山也满意了。于是兑现了承诺,喂喝完药后,便带去看月亮,客栈旁没有高树,就挑了个最高的屋檐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有时就是依偎着,水若云喜欢玩他长长的手指,迷迷登登的,有些想睡了。
更夫敲着邦子报着时在屋檐下走过,时辰到了,凌越山将抱起,回房睡觉休息去。走到客栈门口,却看到那三个匪类居然等在那。匪头明显理过伤了,上裳换过一套,绷布吊着胳膊。看到凌越山回来,涎着脸迎了上来。
三个人咚的一声跪下了:“这位大侠,请收我们为徒吧。”声音甚是洪亮,水若云原本迷迷糊糊的,这一动静让眼睛醒了来,看着这三人惊讶的睁大眼。
“滚。”凌越山很不耐烦。
“师父,你就收了我们吧。我们很能干的,鞍前马后,让我们做什么都行。”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凌越山不理,脚下不停往前走。
那匪头跟着,拍着马屁:“这位是小师娘吧,师娘是不是脚不太好啊,我有认得好大夫,可以请来给师娘看看。”
凌越山一顿,回过头来,狠狠的对匪头说:“你活腻了,是吧?”敢咒我家若若残。
匪头吓得瞪圆了眼,未伤的手捂住大一个劲的摇头,那表很是稽。惹着水若云扑嗤一笑。匪头看着凌越山抱着佳人进了客栈,不敢再追,只听得小姑娘说了句:“那土匪有趣……”
匪头想着凌越山那手呀,太利害了,一定要拜师学艺。决定了,就要在这死等。
水若云躺到了床上还在乐,道:“这个人其实象你的。”
凌越山拾缀着刚刚洗潄的用品,听这话真不舒服,没好气的回道:“怎么会象我,我比他年轻比他好看比他功夫好,我又不打劫,我比他强百倍。”
水若云看他忙完,从被子出手臂,要抱抱,越来越粘人,凌越山又是欢喜又是忧心,觉得好象想把这今后几十年的娇攒在这段时间全撒完。他脱了鞋上了床,靠在床头,一边让水若云偎着他睡,一边准备看看医书。
水若云高高兴兴的粘着他,闭上眼睛乖乖睡,一边道:“我不是说长相,我是说他耍无赖和缠人的劲头,跟你当初好象。”
凌越山低头咬的小俏鼻:“敢笑话我,我不无赖你现在能这么粘我,你就喜欢我无赖对不对?”双往下移,吮住的小,他口气,控制着自己浅尝即止。
小人儿的把小脸埋进了被子里,背过去嘀咕着:“我睡了。”
凌越山挪了挪子,小人儿又翻过来,拉住他的手:“越山哥哥,你陪我。”还是很没有安全。
他轻轻拍拍,道:“好好睡,我就在这。”安心了,靠在他边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