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满着上坐在那,右胳膊有伤,吊着绷子,服脱不下来,挂在胳膊上,脸红的发紫,满脸的大胡须子都挡不住那了,单手还试图挡着上的春,扭扭的坐那。钟启波憋着笑:“好了,我要出去了,没看你,遮什么遮,大老爷们的。”
“大老爷们也不是随便就脱的呀。”梅满嘀咕着:“哎呀!”
后背被凌越山拍了一记:“乱嘀咕啥,坐好了。”
“那。”他还扭着:“那师父你可温点啊,我还没过这个呢。”
钟启波扑嗤笑了出来,赶往外走,找三石头干活去。凌越山还嘱咐一句:“若若在屋里给爹写信呢,一会别忘了去拿,今天让那个递信的给带回去。不然又该惦记了。”钟启波应着声走了,梅满的大脑袋下意识的跟着他往外转,被凌越山一掌拍回来,“啊……”他惨一声,被扎了。
“师父,你下手前先打招呼呀。”他委委屈屈的坐那,任凌越山在他上扎着针。
这几路针法凌越山没扎过,他只练过薛神医给指的那二套专为水若云排的针路,但医书上说的这几路好象也能应急的,还是先练练手以备不时之需。从小跟着死老头师父在山上习武,各个位都得不能再了,但针炙之法,却不是认得位就行。象他练了二天,以为可以了,可还是把若若扎出印来了。
“啊……”梅满又惨一下:“师父,你确定你是学过的吧?”太他妈疼了!
“嗯,学过二天。”凌越山放心大胆的下手,这没有顾忌的出手练,才练的爽快呀。
梅满忍着痛,哭无泪的干坐着:“那师父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呀?”
“等我答应收你为徒了就开始教。”这针好象没扎对。
“呃……”怎么现在还没有答应的吗?他都牺牲这么大了。梅满咽了咽唾沫,没敢问。
过了一会,又期期艾艾的开问了:“那师父你要是收徒弟了,要不要先过师祖的同意呀?”
“师祖?”
“就是师父你的师父。”
“不用。”嗯,这样用针好象手对一些。
“嘶……”上扎了几针了?梅满没敢去想象一下。赶找话聊:“那师父咱们是什么门派呀?”功夫这么利害一定是响当当的大门派。
“不知道。”
这么神呀,那一定是很利害很利害的高深门派。
“那师父咱们这是要往哪走呀?”
“跟你不相干。”
“别呀,师父,我是一定誓死相随的,我是忠贞不二的。只要师父给教个一招半式的,就是打我那几招,多好使呀。我不会拿师父的功夫去打劫的。不对,我以后都不打劫了,我以后都跟着师父走,师父去哪我就去哪,师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拉拉杂杂说了一大篇,表忠心显诚意给银子,反正想到的好话都说了,还没发挥完呢,“呯”的一下,门被撞开了。
钟显波和三石头扶着护卫之一李儿走了进来,他了伤,胳膊上还在淌。原来刚才李儿负责在周围暗地里巡查,竟然给他看到了西牙拓那边的人,虽然乔装改扮过,不过那异族人的样貌举止还是被查觉了出来。两人起手来,李儿这才负的伤。
“他说西牙族长只是要确认我们有按他们的要求去宗氏货。”
那个破包袱里只是几件子与婴孩的旧裳,凌越山早翻了个遍。看不出什么门道来,那个西牙拓竟然如此重视,真是让人想不。
“原来他一路有派人跟踪我们。看来是我们大意了,如果真想对我们不利,我们还真是措手不及。”
“不过看样子跟踪我们的人并不想对我们下手。”李儿分析。那人功夫比他高,如果真是恶,他已没命在了。
“现在是不下手,以后谁知道。我们一天没弄清楚他到底想干嘛,就一天都不得安生。”事关水若云,凌越山是宁可自己反应过度,也不要稍有差错。“水老爷那边的信使怎么说,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