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宗潜月压着满腔的怒火暴走,亲自去怡园告之凌越山计划有变时,他正抱着膝上的水若云,一口一口的喂喝粥。看到宗潜月过来,当下就皱了眉,没等他开口就先说了:“就算再着急走,也要等我家若若把饭先吃完了。”
宗潜月冷着脸,站着门口说了句:“慢慢吃吧,不着急,你们不用走了。”然后转就离开了。
水若云睁着眼睛好奇的看,凌越山喂了一口,食指敲敲脸颊示意往下咽,孩子似的,一有事分散了注意力,里就不会动了。
“怎么回事?他很不高兴。”终于把里那口粥咽下。
“哼,我还不高兴呢,他肯定没说服那寻香姑娘,早知道他这么没用就不着急把你起来了,让你多睡会。”他心疼抚抚残留倦意的小脸。脸又红了,赶把碗勺抢过来,自己埋到碗里去。
“呵呵……”局促脸红的样子逗笑了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心满意足的看着坐在他膝上,越看越欢喜,怎么会这么好看。手去的耳垂,看耳也迅速红了,不咧了一直笑。忍不住去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他大笑起来,丢了手里的碗,拉过来板住的小脸吻了过去,从被唤醒了睁了眼迷迷糊糊到清醒恍悟过来开始脸红,他就一直想做这个了。水若云狠狠捶他膛几拳,虽然醉得稀里糊涂,但发生了什么还是知道的,况且还有全的酸痛和印记在提醒,他就是个趁醉行凶的大坏蛋,的害劲头还没过,都没找他算账,他倒一直用那样的笑逗。他任捶着解气,手上却板了的头,托高了后颈加深这个吻。半晌放开了,又不住啄了又啄。
水若云想想极,搂着他的颈脖把脸埋在他颈窝藏着,手去掐他的背,太没掐动,挠痒痒似的又把他弄笑了。他把小子扳过来,哄着:“好了,不气了,我错了,是我不好,我给你咬。”大方的把手探到边。
“不要。”偏偏不买账:“手太了,咬了也不疼,我要咬脖子那样的。”咬死你,疼死你,大坏蛋。
“还是不要了。”他笑着把揽了,冲耳朵吹吹气:“你咬那我要忍不住了怎么办,你不是还疼着吗,还是咬手吧。”呆了会,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红的快冒了烟,忿忿的捶了二拳,拉过大掌就上了牙。
过了午,宗潜月又来了一趟,与凌越山在外头叽叽咕咕说了什么,然后就领着一大群族人出发了,一起送宗寻香去那后山迷花涧。
水若云又睡了个长长的午觉,才算把那倦气睡跑了些,今天真是醒了吃,吃了睡,睡醒还是吃,凌越山终得品玉摘香,又见娇软无力的懒艳模样,一整天都恨不得把捧在手掌心里疼,吃饭都是抱在怀里喂的,的反对全部无效,喂水如厕洗浴等等上哪都想把捧着去,惹得水若云大发娇嗔。深夜里,白日里睡过头的水若云睡不着了,便想去看月亮,凌越山对千依百顺,自然是答应的。
宗氏花谷的景极好,他们坐在花场那高高的大树上,头顶上就挂着温润皎洁的月亮,星星围着一闪一闪的,整个人都觉得融在夜下了。夜已很深,四下无人,静悄悄的,夜里山上还是有些冷,凌越山小心用厚披风把裹好。他告诉昨晚在那花廊上发生的艳事,宗潜月说的时候一笔带过,不过却更让人有想象空间,更何况谷里人人传的是绘声绘,于是这小两口八卦起来,还是很有发挥的空间。说到宗寻香的壮举,水若云连呼彩,握着他的大掌,陷猜想:“不知道现在他们到了迷花涧没有。”
“差不多吧,就算到了,也得天亮了再进去,寻香姑娘明晚避不了得在那里头过夜,今晚宗九应该不会放进去冒险,毕竟是大山林子里,什么危险都有可能。听说那个地方的花草林木,都比山里的别繁茂,没有人烟没有路,人进去了,就跟被吞了似的,在外面都看不着了。所以大家都不敢往深里去,只在涧口跪拜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