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仲楚拔开的手,想说什么,想想算了,他也没什么好心,不想再纠缠,不必管,这样的人,自会找到下一个冤大头去骗,他也没心思理会了。他开了门走出去,那子又待拉扯他,他脚下轻移,手一动,本没让着半分,头也不回的走了。
水仲楚下了,发现原来这里就是他昨日买醉的酒,掌柜的对他还有印象,招呼了几句,点头含笑送他出门。雨早已停了,地上已半干,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水仲楚走了几步,有些狐疑了,刚刚他想拿银子结账,掌柜的说昨晚他家夫人拿了他的钱袋已付过了。水仲楚一,钱袋果然还在上,除了酒钱房钱,其余的还真没。这真是有点奇怪,怎么没趁机了钱走呢?还是真的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而在那客栈里,那子在房门口迅速左右张了一下,了回去,在屋里躲了一会,心里是又慌又急。上次见到他,明明就觉得他是个心善之人啊,没想到这般不好说话。这样终究不是办法,想了想,整理好了仪容,在门口观察了一下,没什么人注意,快速的走了出去,或许今天走运,还能逃得过去。
一边往人多的地方去,希能借着人群挡着自己的影,一边又小心的左右张着。拐了个弯,迎面却见着三个大汉,其中一个也看见了,推了推边的人向指了过来。想都不及细想,转就往回跑。耳里听得那几个大汉的呼喝,确实是抓的,更是拼尽了吃的力向前奔,顺手还拉倒了个摊子,试图挡上一挡。
那几个大汉的追逐声不停,似乎离得近了,不敢回头,一个劲的向前冲着,刚拐了个弯,却突然从路边的一顶轿子里出个大掌,一把将的捂了,另一手搂着的腰,将拖上了轿子。那动作之快,只一瞬间便让的影从街上消失了。
吓得差点大,心脏咚咚咚的狂跳着。那人把掳进了轿,喊了声“走吧”,轿夫晃晃悠悠的抬着轿起步了。惊魂未定,一看掳之人竟是刚才拂袖而去的水仲楚。他把放开了,还不待说什么,轿外那几个大汉的声音传来:“他娘的,怎么就不见了。”“肯定是钻小巷里,要不就是躲到店家里去了,再去几个兄弟来,你到街尾守着,咱们从这边一路搜过去。”
听得大汉的声音,吓得迅速往角落里。轿子走的慢,与那几个人而过,水仲楚又听得他们说了几句:“这次可别再让溜了,要不大人怪罪下来,哥几个可吃不完兜着走。”
轿里很安静,水仲楚看着惊慌的样子,等与那几人离的远了,他轻声问:“怎么你惹到了家?”
那子摇摇头:“我没有做坏事,真的。公子,求求你不要把我出去。”
水仲楚了下,又问:“你知道我是谁?”
摇摇头。水仲楚又道:“你不知道我,却敢这样赖上来,你不怕我真的对你起什么歹念,这样用不着那些人抓到你,你也没什么好结果。”
咬着下,想了想,终于道:“我见过你,在齐安城。那天那个苗儿姑娘救了我,把我带到秀锦,后来你们跟相公一起过来了。我记得你,我知道你是好人。”
水仲楚轻皱起了眉,还真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当时满心满眼的全是楚盈,真没注意到旁边坐着个子。转念一想,当时自己悲伤又狼狈,最后落荒而逃,想来全被这个子看了去,心里又不有些尴尬恼火。一时也不想再与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语。
凌越山与水若云,还有梅满一起,正在吃中饭。昨晚那个韩姑娘果然是妙手回春,只服了二剂药竟然就好了大半,水若云甚至觉得有胃口了,这让凌越山很高兴。膳食安排上也全照着医嘱办,凌越山改不了臭病,怕水若云吃不着想吃的,摆了一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