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满原本看小师娘病了,也着急,后来一了解这病因,加上了他自己的分析总结,竟然是被师父给宠病的,哈哈,这让他大开眼界,这病病的,哈哈!不过他只敢在心里闷笑,当着师父的面可一点都不敢造次,尤其他现在悉了师父的脾气,这会子肯定心里恼着呢。
他本想去找水仲楚同乐一下,好些他不敢说的话,楚哥可是敢说的,嘿嘿,他好想看看师父被调侃的样子。不过去水仲楚屋里却发现人没在,好象一夜未归啊,他还纳闷呢,有点小担心,该不会出啥事了。幸好这吃饭的时候回来了,可居然带回一个人。
梅满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人?儒雅俊秀的痴种水仲楚公子夜不归宿,还带回来一个人?梅满心里不免暗自检讨了一下,前两天他们还一同借酒疗伤,看来这楚哥复元的要比他快的多啊,他也得争口气。
水仲楚看大家那惊讶的表,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他们想什么呢,虽然他自己行得正站的直,可不知怎的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略过自己与这子同床共枕一事,只道昨晚喝酒未归,今天救了一个被追击的子。凌越山倒是认出此了:“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到哪都被人追啊?”
那子嗫嚅着不知该如何接口,只一个劲的道谢。
水若云好奇的打量着,开口问水仲楚:“哥,什么名字?”
水仲楚这才想起,原来还不知人家姓甚名谁呢。于是又把这问题丢了过去,那子想了想,道:“我桃花。”
“噗……”梅满一口汤在里,没忍住,赶一扭,喷了一地。
水仲楚是不知道水若云曾化名假扮村姑的事,他奇怪的看着自家妹子脸发窘,凌越山闷着头笑,那个杀千刀的梅满反应最夸张。
“这名字怎么了?”水仲楚忍不住问,他都没好意思看人家桃花姑娘一眼,这几个人,太失礼了。
“楚哥,楚哥。”梅满用手围在边,做悄悄话状,偏偏嗓门大的一桌人都能听得见:“桃花这个名字,是姑娘家行走江湖外出飘零隐姓埋名乔装改扮的必备良品。”
“越山哥哥,梅满皮痒痒了。”一得娘子令,凌越山的大拳头就招呼过去,你管人家什么名,连师娘都敢调侃了。
水仲楚明白了,他皱起眉:“化名?”
桃花面有些窘,咬咬:“只是个名字嘛,什么都一样啊。”瞄一眼在旁边抱头鼠窜的大胡子壮汉,真讨厌,哪知道随口说一个名字就会被识破啊。
水仲楚想想,也对,管人家什么名,反正他也没打算再管的事,他对那桃花说:“姑娘,刚才我也救过你了,现在你既已没事,就快找个安稳地方,我可以给你点银子傍,趁天没黑,你快出城避难去吧。”
水若云惊讶:“哥,不问问这姑娘是因何逃亡吗?或许我们能帮得上忙。”
水仲楚却不以为然:“我们最近事还不够乱吗?再说桃花姑娘连名字都不愿告诉了,想必其它的也难以启齿吧。”
桃花心里难过,知道他这话里有刺,可让再这样孤一人逃跑,真觉得有点逃不动了,已逃了三个多月,走了五、六个城了。这几次都险险快被抓到,真的太害怕了。心一横,扑过去抱着水仲楚的胳膊:“公子,你娶我吧,昨夜里我们已同床共枕了,我是你的人了,你娶我吧!”
“噗……”这回梅满没来得及扭,直接喷了一桌茶水。他没等人揍他,自动自发的跳起来先闪一边,这不能怪他啊,他刚躲拳头跑了一汗,刚坐下想歇歇喝口茶,哪知听到这么震憾的容。
水若云也傻眼了,那个循规蹈矩的哥哥?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就同床共枕?
水仲楚脸红了,他把胳膊从桃花怀里给扯了出来,道:“你可别胡说八道,你趁我喝醉了……我们本不是那么回事,你要是再瞎说,我就把你送回去,让那些人直接把你抓走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