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心芙心里思绪纷乱,却听得天策道:“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那年姑娘直管放心,我某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只需取你的子元和功力,并不会伤你命。我还可以给你正妻名份,荣华富贵自是会让你用不尽。”
“哼,天策,你别说的好听。当初你拉我伙的时候,描绘的不也天花乱坠的。可最后,我们落到九尾公子手里,你怕东窗事发,便想杀人灭口。可你没想到我落崖不死,反而要做你神功就之前的绊脚石吧。”乔英冷冷一笑:“阿芙上有我的独家毒,你不怕死,就尽管把拿去练功好了。”
乔英要赌最后一把,既然年心芙已然知道所有的事,那自然也不会愿意为天策的药引,不止因为人都怕死,还因为年心芙的自傲。乔英把年心芙养大,自然是知道的脾气,是他的徒弟中最出的,但也是一个脾气火辣、个骄傲的子,不会允许自己为男人练功的药引。所以乔英相信他说的中毒,会得到年心芙的配合,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年心芙能躲过施毒,安好无恙的站在这。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最重要先把天策给打发了。
天策听了他这话,朝年心芙走了两步,仔细打量着的面和姿态,似是想看出是否有中毒的迹象。他突然手打了个手势,然后迅速向年心芙冲了过去,道:“我先把你们都抓回去,再慢慢研究什么毒不毒的。”他是担心拖久生变,先把人擒了再说。
乔英一愣,他以为还要再待谈判谈判,拖延些时机,没想到天策这次这么没耐了。等他反应过来,隐在暗的府侍卫已杀了过来,意将他生擒。
年心芙晚饭时与师父最后的谈话,又起了疑心,这个疑心导致了躲过了乔英下的毒。当时乔英提到徒弟的死,悲痛万分,他说可怜他这些徒儿曝尸荒崖,这让原来已对师父毫无警惕的年心芙又小心起来,在崖底找到尸体一事,可从来没说过,这个寻尸地点,太不寻常,若不是凌越山带着水若云去跳崖重温旧梦,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那下面有尸体。而师父又是如何得知?疑虑之下,年心芙还是服下了水若云塞给的解毒丹,以防万一。果然到了夜里,乔英进的屋里试探,年心芙便运气调息,装作睡不醒,这才得以知道真相。
现在的境况,怕是难逃此劫,想好了,如若真被天策所擒,那宁可自我了断也不辱。现在天策攻来,就以命相拼,就算打不过,临死都要咬下块来,为那些害的师兄妹们解恨。
天策果然是武艺高超,他速度极高,也不用兵,空手取刃,去夺年心芙手中之剑。天策不是笨蛋,他当然也想着防这个子打不过就自尽。年心芙剑法是妙,可实在实力悬殊太大,过不到十招便被天策拍开一丈远,的红玉宝剑在空中翻转几个圈,落在地上。年心芙奋力爬起,眼睁睁的看着天策走过去去拔的剑。
就在此时,一柄铁枪力若千钧,朝着天策嗖的一下直冲而来,只听得一声大喝:“那是年姑娘的剑,不许你。”
两个人影跟着铁枪之后飞落而至,正是梅满和凌越山。
那铁枪来得又急又狠,天策一惊,退闪过,铁枪斜着进他面前的地里。天策眼微眯,已知道来者何人。凌越山落下后,停也未停,在枪上一点足,借力使力攻向天策,瞬间踢出数脚。天策知道凌越山的本事,丝毫不敢大意,快速退后,侧躲过,顺势一扭腰,横着双臂直扫凌越山腰腹。
凌越山一击不中,腹,平着子自击来的双臂下沿而过,形开后臂在地上一撑,借由此力再出踢击天策下盘。只一会工夫,两人已连过十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