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喊完话,一阵风似的又刮走了。等水若云反应过来,红了脸,他已没了人影。凌越山气得头顶冒烟,真想把他抓回来喊:“老子媳妇老子想啥时候暧昧就啥时候暧昧,没空给你做饭。”可惜老头跑太快,没给他发挥的机会。
他板着脸站那,水若云看他样子,不又笑了。拉了他的手往山上走:“我们上去吧,今晚我要好好做顿饭,这是我们回家后的第一顿饭呢,我给你烧你爱吃的排骨。”
他被牵着走,想想真是象两口子回家了。他把媳妇带回家了,这种觉让他心里很舒服,终于开心了些,但又道:“不给他吃。”把拉到怀里,又搂着吻了一个,哼,偏亲,偏晚点上去。
其实要是把梅满带来了,估计他能跟老头投缘。凌越山坏心的想着,都是有架打就舒服的人,把他俩丢一块,他就能跟若若安安心心的两个人呆着。可惜梅满又追年心芙去了。
那晚过后,乔英之死算是真正了结了百禽门的事,年心芙也深刺激,又要带师父的骨灰回师门埋葬,无论如何,他始终也把自己养大了,之前再有什么恩怨仇恨,都随他的死亡了结了。这次梅满长出息了,不用人他,他自己屁颠屁颠的追去了。
凌越山叹口气,希那傻大个这次能马到功。那天策是逃跑了,九尾公子说这事给他来办,让他们都别管。结果只剩下水仲楚和梁弦歌两人不知如何了,水仲楚那家伙捎的消息来,其它事都代的清楚,就关乎到他自己的,只字不提。
水若云看他半天不说话,还道他还在生气呢,晃晃他的手,过去搂他的腰,却见他坏坏一笑,突然把抱了起来。凌越山看得吓得大,哈哈大笑:“你累不累,我抱你上去。”
“别,我自己走。”
“还是我抱你上去,你留点体力,我们晚上一起做累累的事。”他眨眨眼睛,笑得脸红了。
结果上到山上,凌越山真的除了让去做饭,其它收拾屋子什么的活全没让干。那屋子久不住人,其实收拾起来真是颇费些功夫,凌越山干活麻利,三下五除二把他住的那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连残破的门、窗甚至屋顶都给修了。水若云真是开了眼界,是真没机会见过修屋子的,这下总算体会到凌越山说的,从小得把所有活干了是什么意思了。屋后有二个大水缸子,他也全给洗涮涮全都弄干净了,然后又到后山河里,把两个水缸都挑满了水,又劈了一大堆的柴,准备晚上烧水洗澡用。水若云看他跑前跑后忙坏了,想帮忙,却被凌越山赶到一边去。
水若云在家里哪见过这些,水都是直接院里的井水,很方便,各样活都分在下人手里,大家各司其职,也没见过谁这么忙碌,小到桌扫地,大到修屋顶修门的,全包办了。想着原来越山哥哥从小就这么苦,还得习武还得被师父打,还要做这么多的活,真是心疼坏了。晚饭的时候也不给师父夹菜了,自家的相公自家疼,把好的排骨全夹凌越山碗里了。齐书鹏去抢凌越山的菜,还被小丫头斜眼睛瞪了。
齐书鹏看这小丫头偏心眼啊,想了想,嘿嘿一笑,道:“丫头,你不用这么急着给他补,他自小习武,是了我的真传。”他拍拍脯,我的真传四个字说的格外的大声。“他体力能撑得住,我晚上不在这边睡,南边那还有个屋,我去那边,你们晚上动静多大都没事。”
水若云想了一会才明白他说的什么,脸红的要滴了。凌越山看媳妇被调侃,不干了,一脚踢了张椅子过去,齐书鹏去挡,手上的筷子又去抢他碗里的,两个人又在餐桌上打了起来。水若云开始觉得头疼,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是现在这个老,实在是太宝了。
不过到了夜里,水若云才觉得这个老宝也可爱的,因为他真的不知跑到哪去了,这边屋子就剩跟凌越山。于是很放心的在那大缸子里头洗了澡,那大缸子真的很大,水温烧的刚刚好,泡在里头觉得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