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更为兴奋的其实是年心芙,的确是愿意做番事业的子,在师门的表现就一直很出,大大小小的事都有手,是个闲不住的。如今师门不在,孤一人其实也不知何去何从,就算被梅满所动,打定主意来寻他,但这天后如何相,生活怎么着落,还是没个踏实念想的。凌越山的邀约对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里面讨论的热闹,而芳儿却被拒之门外,本就只是务管事,只打理些堂口家务,对外正大事是不能参与的。可年心芙和水若云却是大大方方的也在里头,这样的局面让芳儿的心又凉了半截。
梅满是不知道这姑娘心里的复杂绪,他还以为算是说清楚道明白了。他满心的喜悦兴奋,师父这一招,可是帮他把年心芙安在边了,他主管外务,年心芙管生意和消息联络,可不就是他们两人夫唱妇随了吗?嘿嘿,不对,还不是夫呢,可他会努力的,师父一山野小子啥也没有的,也能把师娘这样一个武林世家的豪门大小姐娶了,他梅满也不差的,有机会有胜算。
他越想越高兴,连着几天都飘飘然的,年心芙只当不知道,照过的日子,突然一下了命,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凌越山又有时间安排的要求,这可不就是着连轴转,加快速度吸收努力长进嘛。
梅满也是不笨,赶抓机会培养合作默契啊,于是天天跟进跟出的,有事没事就找话题说几句,现在有公事上的话可聊了,他也不这么拙了,一次甚至假装很顺口的喊了声:“阿芙。”年心芙应了,让他心里那欢喜啊,跟狗熊着了似的,也没注意到年心芙角悄悄勾起的笑意。于是从那时起,梅满就左一声阿芙,右一声阿芙喊开了,可他语气上亲昵,态度上却很恭敬,让水若云笑得眼泪都出了来。
芳儿是彻底认清形势了,本不想没有开战就认输的,可那年心芙太利害,倒不是说多有手段,而是上对梅满散发出来的那种霸气,每每芳儿对梅满稍有示好,有些时候甚至是很正常的说话,年心芙一个眼神过来,直盯着梅满夹着尾落荒而逃,有时连眼神不用,冷冷一哼,那梅满赶只会冲芳儿摆手,闪到一边,听话的不得了。
芳儿是不甘心,可也害怕呀,那年心芙的架势,眼神都能杀人。要说凌越山看着象是皱着眉头给你一拳把你打倒在地的,那年心芙就是冷眼看你一下拿剑削你一块头皮的主。芳儿替梅满不值啊,这个人,再漂亮也是个凶人,梅大哥这么好的人,怎么就中了的套呢。
终于有一次,梅满又被年心芙瞪了,芳儿再忍不住站出来仗义执言,是不肖想能跟梅大哥能双对了,可就是看不过去,这人怎么能这样欺负人。芳儿打听过了,梅大哥是对有意,可什么也没说答应啊,只会仗着梅大哥对好就欺负人。
面对芳儿义愤填膺的指责,年心芙冷冷一笑:“姑娘倒是管得宽,你倒是去问问你梅大哥,他委不委屈?”年心芙下一扬指向梅满,傻大个当然是连连摇头,生怕人家看不到。年心芙又道:“倒是你这个忠厚老实的梅大哥,初初见面便轻薄于我,所以他这辈子便是都得听我的话,供我欺负,以偿此罪。”
芳儿当然不信,梅大哥是多么正直之人,怎么可能去轻薄姑娘家,可看梅满居然也没有否认,疑了。梅满可没追究到底是谁轻薄了谁,那“一辈子”三个字可把他坏了,啥意思,这是啥意思?他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追着年心芙出去了,听话没问题,欺负也是可以的,但是一辈子是啥意思?
两个人暧昧又暧昧,这样很快又过了两个多月,凌越山都办完了事,要带水若云去宗氏花谷了。梅满和年心芙也奉命启程回苏州水家。
四个人上路分别那天,水若云居然看到梅满刮掉了胡子,这是第一次看见梅满的脸,惊奇的问道:“梅满,你怎么把胡子给刮了?”一直觉得,这脸胡子就是梅满的标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