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2个油瓶被拖我家来有什么感想?我真该找个麦克风采访采访他。
一桌子菜,鸡鸭鱼肉,色香味俱全。
他们都坐下了,“秀莲,我帮你去把汤端过来。”
我说:“爸爸,我去。”
爸爸很欣慰地看着我。他心里一定在感慨,“女儿懂事了。”
我去厨房在橱柜里拿了一个沉重的蒜臼子,双手背在后面,进了饭厅。他们在喜气洋洋的倒酒。
刹那间,用语文书里经常用的词说时迟,那时快!
我手里的蒜臼子砸到了秀莲的脑袋上。然后我被推了一趔趄。定睛看,是老大用手推开了蒜臼子,秀莲的脑袋被砸破了,流血了,尖嚎起来。
哭声,尖叫声,声声入耳。
呜呜呜!她还活着!荆柯刺秦以失败告终!
爸爸先是看了看秀莲的脑袋。然后杀气腾腾的怒视我。
她二个儿子也是怒气难抑,爸爸过来就狠狠煽了我一耳光,他没能马上煽第二下是因为我被打倒了。
我觉得嘴里发甜。我很想拿个什么东西砸他一下,没找到。
等眼前的金星都偃旗息鼓了,我看着忙乱的他们在打120,秀莲仍然在捂着脑袋哭号着,我再次捧起蒜臼子,对着秀莲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尖叫,还是尖叫。
我没砸到,被那个老大踹开了,郁闷!
随后我就被爸爸暴打,嘴里出血了,蒜臼子也没了,我想反抗,反抗不了,心里的愤怒却激励我对他又撕又咬。
他把我脑袋撞在墙上,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头很疼,慢慢地恢复了意识,我仍然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头疼欲裂,他们都不见了,我爬起来,发现身上还能动,骨头没断。
我坐在地板上。我想哭,想哭,可是我知道我如果任性自己哭,会一直哭死。我很想妈妈。
我看到地上不少血迹,有的是我的,有的是那个女人的。
我眨眨眼睛,什么也不去想。努力让自己的感情死去。满桌子菜没动,我饿了,我站了起来,然后把他们做好的饭放进微波炉里,热好了,拿起筷子使劲望嘴里塞,眼泪总是不争气的流到嘴巴里,我擦都擦不完。
我继续吃,吃的肚皮溜圆。
宁可撑死不能饿死!
我继续拼命吃饭,我需要活下去。
看看以后鹿死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