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毕竟30几万不是小数,我忐忑不安了几天,猜想爸爸该怎么样对付我。
秀莲做了鼻子手术,回家以后,没事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就当没看见。
我爸爸终于知道他的30几万没了,他来问我,也没生气,我没承认也没否认,置若罔闻。
我爸爸在我后叹息了一声,说:“孩子,你一个小孩子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会引起坏人注意的,你把钱给爸爸,爸爸帮你保存,你年以后爸爸还给你,怎么样?”
我仍然置若罔闻。
当我脑残?我还给你,你还不马上给秀莲买貂皮大了?
“朱德,你不傻吧?”我讥诮地问。
“当然不傻,怎么了?”他莫名其妙。
我回头一笑:“我有你的基因,我也不傻。”
我爸爸怅然若失了一会,走开了。
家里的气氛非常沉闷。
我什么也不在乎,没事就研究盘,想看看我的那些钱能买个什么样的房子,哪怕买一个小房子出租呢,也可以赚钱啊,放在银行就贬值了,现在房价一直在呼呼地涨。
可是我打了很多电话以后才发现,我的那些钱只能在郊区买一个很小很小的房子,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房价仍然在呼呼的涨。
我走来走去,坐立不安,废寝忘食,满脑子都在寻思怎么样让钱生钱,把我的那些不到40万的资金变100多万。
最近润石一直在做黄金期货,他常在饭桌上和我爸爸讨论行和比率,他没多钱,就帮着一些同学盘,赚的钱他取40。
这些日子行很好,看准了就下手,几天的时间资金就可以几倍几倍地翻,我爸爸赚了不,润石帮着盘的账户也收益极大。
我眼红了。
其实润石学习绩一直在级部前几名,可是他的心思从来不在学习上,除了写作业从来不看书,那些题海战术他从来不参与,老师对他也无可奈何。
他更是一本学习的参考书都没有,整天不是练武功就是打篮球,再不就是做期货。
他的目标是警校,他的志愿是当一名出的刑警,而警校的分数不太高,润石考上是十拿九稳的事,于是他甚至连课都懒得上了。
擎诺的目标是M国的麻省理工学院,这个学院在M国几乎是排第一的难考,于是擎诺读书的时候居多。
我呢,我的目标就是我的房子,所以我早上背着书包出门,在学校点个卯就直窜各个盘去了,老师在我背后我,我本没听见。
老师打电话找我爸爸,我爸爸说他忙,被老师急了,我爸爸就说:“老师啊,现在国的教育是在摧残孩子啊,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可就是Z国最好的清华大学在国外的排名也低的吓人,没什么先进东西教给孩子。
M国的高中生和咱们的小学生一样,没作业,寒假一个月,暑假4个月,而且有那么多的大学想上就上,你说我就这一个闺,我以后的公司不都是的?我着累着我闺干什么呢?等年纪大点,我就让去M国跟着擎诺,让擎诺照顾着,让在M国学点做生意的本事回来帮我。现在先让我闺在学校混混日子吧。老师你可得把我闺看好了,别让看书看多了,把眼睛累坏了!”
老师吐而亡,爬起来以后就给秀莲打电话,让管管孩子。
秀莲就一句:“老师啊,你还不知道啊,我是后妈啊!我敢管吗?”
老师继续吐而亡。
房子,房子,我的房子。
古人说,病急乱投医。
我开始结润石,晚饭后就削了苹果给他吃,然后举着我被刀子割破了的手指头给他看:“大哥,大哥,你最好了…!”
润石看都不看我:“我前几天你的不轻吧?你屁也把你脑子坏了?你的屁和脑子是一家的?哼,大哥最好了?你撒谎不脸红?”
擎诺“扑哧“一笑。
我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