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润石和擎诺从外面回来,一看不好,踹开了卫生间的门,他们亲爱的姥姥已经不行了。
抢救了好几天才抢救过来。
气极了的润石又是按住我一顿狠抽,这次是皮带,我疼的只哭,就是打死不求饶,擎诺也非常生气,看着润石打我一句也不劝,过后我一个多星期不敢坐,站着吃饭,趴着睡觉。
好!你不仁,我也不义!
我终于搞到了氰化钾,我把整整一瓶都拿回来了,有志者事竟成,几个月了,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写着KCN的瓶子,不过我不能确定它就是,我得找个人证明一下。
可巧了,我爸爸这个星期天请老丈人和秀莲的姐姐一家来吃饭,给他们赔罪,是从饭店叫的饭菜。
秀莲的父母,秀莲的姐姐姐夫,18岁的儿子,5个人,足够证明了。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苍穹孤寂了百年
只在今夜
我放纵荒原!
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神啊,今日的罪孽留着日后再还吧!
今夜,我无法忍成佛!
我还了,今日的罪孽我在余生用尽了我的爱情去还,用我的粉嫩嫩的咿呀学语的小女儿的生命去还,用润石的命去还了。
润石30岁的那年,风华正茂,事业上如日中天……尸骨无存,墓地里只埋葬了他的警帽和警徽。
一尘土,万千骨。
无尽沧桑无尽路,
梦醒来时人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