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在床边坐下，顺手把我揽在他怀里，帮我眼泪，声说：“我没怪你，你在事先都告诉我了，你只是不懂事，你不是坏孩子，我对你也不好，太暴了，很有时间安静下来听听你的想法，你一不听话我就打你一顿，表面你是老实了，可你心里是很不服气，所以才发生了这件事。这事是我不好，我疏忽了，当时该把全部的餐扔掉的，我也有责任。我对不起我表哥。”
我低声嘟囔：“不怪你。是我不是个好东西。”
他认真地看着我，问：“为什么？你究竟是为什么？我一直想不明白。”
我了一把眼泪：“我不想和你妈住一起，我想自己出去住，我就那么一点小小的愿，我想躲开你妈，我不想和再斗了，我觉得很累，我完全放弃了，让你妈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再不想看见了。我辛辛苦苦的攒钱，想买一个房子，可是…都被你和你妈骗走了…”
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妈临终留给我的5000元是给我上大学的！是好不容易攒的，我爸爸以前给的家用不多，这些钱几乎是我妈妈从牙里省出来的！都被你骗走了！”
我哭的泣不声，捶打他：“都被你骗走了！那是我妈妈省吃俭用攒的钱！我恨你！我恨你们！我恨死你和你妈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无分文是多么害怕？我一点安全都没有了，我的钱是我不会饿死的保证！我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天寒地冻的我一个瓶子都捡不到，我饿的浑虚汗，胃里自冒酸水，饿的不了了我就在垃圾箱里拉，有时候能到一个发霉的干馒头，有时候能到人们丢的大白菜最外面的那层菜帮子，我就着邦邦的雪，一口口吃着那个冻的邦邦的白菜帮子才活了那么久！
你不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上没有钱我会多么害怕，我晚上会做噩梦，梦见我又在哈尔滨流浪的景！我被你骗了钱以后我天天晚上做噩梦，天天晚上哭着醒过来！你就知道看见我捡瓶子就打我，可是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捡瓶子？我收集那些瓶子是因为瓶子会带给我安全！我恨你！你是王八蛋！”
我边哭边说，哭的都了。
润石用他的大手搂着我，什么也不说，只是泪落行。
几天以后，他带我去见一个人，这个人是蛇头，价格是15万。
润石请那个人吃饭，那个50多岁的瘦男人一脸诈相，眼睛看着润石，和他谈话，却装作漫不心地乱瞟我。
我没觉察出来，张大眼睛听他们说什么。
这次是去欧洲，从集装箱走人，活命率比以前高。
润石捕捉着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然后他用一个年男子的眼看了看小猪，白白胖胖的小猪虽然个子不高，却生长的很好了，材均衡，象正在芽的花蓓，还有点婴儿，这个婴儿在男人的眼里比那些瘦的一骨头的孩有吸引力的多了，小猪脯有些鼓鼓的，上其他地方都开始凹凸有致，是一个正在长体的了，润石心里有些迷茫，曾几何时，这个就知道吃的小丫头开始长一个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没在意。
小猪有些傻傻地张着红的，听着那个男子在胡侃，不时被他的吸烟熏的皱皱小巧的鼻子，听那个男子讲述去欧洲以后的好生活，眼睛亮闪闪的，弯弯的眉有些笑意。
这样花蕾一样的孩子离开了他，跟着这些居心不良的男人出去了，下场可想而知。
润石对那个男人说：“一个孩子不能吸二手烟，你把烟掐了吧。”
那个男人笑容满面地说：“好好好！”掐了，笑着看了一下小猪。
润石严厉地问：“我这些日子听说了一些很不好的事，说蛇头把年轻渡出去以后会直接把们卖给当地的窝，有这回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