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和秀莲大吵了几次以后,离婚的话都说出口了,秀莲才不敢去警察局大公无私地大义灭亲了。
擎诺每次看见他妈妈打我就拉开她,却仍然不搭理我。
有时候他心烦,看见我不写作业或者回家晚了,就会不问青红皂白地用润石留下来的那块木板,扒下我的裤子狠抽一顿。
我默默的忍受着,默默地掉眼泪,也不求饶,我还有什么资格求饶?
润石在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秀莲去苦苦哀求她姐姐一家放过润石,求他们去法院帮润石说清,表示不追究了,钱可以补偿给他们,只求他们别为难润石了。
秀莲姐姐哭着把秀莲赶了出去。
秀莲告诉了他们真相,他们将信将疑,以为秀莲给润石在开脱,他们不敢相信我一个14岁的女孩子就会处心积虑地投毒杀人。
秀莲又搬来父母说清,然后秀莲和擎诺都给姐姐一家下跪了,姐姐一家仍然是毫不动摇。
秀莲父母也很无奈,外孙已经死了一个,活着的外孙终不能一辈子关着吧!所以也苦口婆心地劝说秀莲姐姐。
秀莲姐姐赤红着眼睛,对父母就一句话:“你们再敢替杨润石说情,我们父女关系从此一刀两断!这辈子恩断义绝!”
秀莲父母吓得什么也不敢说了。
秀莲几乎疯了,天天在家撞墙。
这天我运气不好,正好在家睡懒觉,被秀莲从被窝里拽了起来,一连几个耳光抽的我头昏眼晕,哭都哭不出来,然后秀莲不由分说,一手伸进了我口中的一边,另一只手也伸进了我口中的另一边,往2边命一拉,我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唇角被撕裂,口中的粘膜也被撕坏,鲜血顺着我的唇角小溪一样淌在我的被子上。
我疼的几乎晕了过去,爸爸不在家,擎诺听见声音,跑过来一把把秀莲推出老远,然后震惊而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口。
新鲜的无法忍受的疼痛让我疼的哭都哭不出来,浑身筛糠一样哆嗦,恐惧而悲苦无助地望着张牙舞爪的秀莲和脸色惨白的擎诺,脸上的剧痛让我无法忍受,鲜血也开始直淌,我疼的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