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了一下秀莲的衣服什么的,打个包,让快递送到秀莲父母家了。
擎诺很懂事,主动搬了出去,他也没什么地方去,就回到了他爸爸家。
现在的一切都是风也萧瑟云也萧瑟,凄凉不胜,充满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悲凉感,仿佛《红楼梦》的后期,生活里遍布苍冷。
我们在北京和上海,然后又去了广州,看了很多专家,他们都摇摇头,说静养着看看吧,恢复生育能力的希望很小。他们联系了一些国外的专家,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我爸爸彻底绝望了,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哭的惊天动地,说他一辈子辛辛苦苦奔波都完了。
晚上在酒店里,他也不吃饭,呜呜着哭,一遍遍说他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妈,我妈妈是那样一个贤惠的女人,活生生被他气死了,他还娶了一个狐狸精把我害成这样!
看着他廉价的眼泪,我丝毫不为所动,因为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如果时光倒流,事情再重演,他仍然会贪恋秀莲的美色而活活气死我妈妈,让秀莲进驻我家害惨我。
鳄鱼的眼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