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蓬松闪亮,微卷,以前妈妈很喜欢帮我梳头发、洗头发,于是我就一直留到了腰部,反正又不是我自己费事,对于不用我自己费事的好事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
我一头闪亮的头发谁见了都说好看,可惜妈妈去世后,就没人帮我洗头了,实在脏的不行了,我就求我同位来我家帮我一块洗洗,更可惜的是,我们2个人从来就没把我头发洗干净过,比我还拙。
遇人不淑……遇同位不慧……
一个小时后,擎诺终于在揪下了我不头发、揪的我哇哇大哭、他们俩打闹和我的挣扎时泼了我一水、飘杀的我眼睛刺痛无比之后,这场洗头酷刑总算结束了。
擎诺在用一个大巾玩命地帮我干头发,我被他的直哼哼,擎诺叹气说:“特么的累死我了,我越野长跑都没累的这样半死过,整整用了一瓶洗发,我和我哥换着给你洗了无数遍,干净不干净就这样了,下次再洗。”
我鼻子,哼道:“啊呸!你不数数你揪下我多头发?赔我!”
“怎么赔?我再揪点骡子给你植上?”
“去死!”我踢了他一脚。
润石倒水回来,扯了一把我的头发,说:“明天给剪了!正在长个的时候留那么长的头发影响高。剪个娃娃头就行了。”
擎诺说:“好。”
我说:“不好!”
“那你以后自己洗头?”润石说。
我立即闭住,沉默是金。
“你以后谁给你洗头,谁就给你做主了!”润石不容置疑地说,热了巾,跟抹布一样地把我的脸和爪子统统洗了一边。
我被他洗的生疼的脸,怒道:“你当我的脸是板呢!你是拿巾给我洗脸还是拿我的脸给你巾?”
“你多久没洗脸了?没见过你那么脏的猪!”润石没好气地说。
“胡说!我以前很干净的!”我的声音猛然高了起来,又逐渐低了下去:“我妈……”
润石和擎诺都很有默契地没再说话。
润石又用另一个盆子倒了一盆水给我:“洗蹄子!蹄子你自己应该会洗吧?”
我白他一眼,愤愤然地脚泡在热水里,热气蒸腾,泡的我舒服无比,我用脚轻轻地拍水玩。
十分钟过去了,润石开始满脸怒意了,几次想说话,都被擎诺用眼拦住了。
15分钟后,水凉了,我只得把脚拿出来,不洗了。
再也忍无可忍的润石喝道:“你这算洗完了?”
我点头。
“我靠!你是不是欠揍?你脏的好像刚从猪圈打滚出来的,你拍拍水就洗完了?”润石呵斥道。
“关你什么事!离我远点!”我不客气地瞪回去。
“你最好自己尽快什么都学会!以后没人把你当大小姐伺候着!”
“我说了用你伺候吗?”我反相讥,想了想,加了一句:“你自己说的,以后有你的就有我的!”
我昂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着他。
润石楞了一下,咬牙忍气道:“擎诺,你去换盆热水!”
等擎诺换好热水回来,润石一把揪住我试图往被窝钻的小蹄子,狠狠地按在水里,蹲下来,往我脚上打皂,然后认真地帮我洗脚。
擎诺在一旁看着,角出一丝匪夷所思的微笑,却什么也没说。
我舒舒服服地被他伺候着,乐得了一下舌头,舒服的简直想高唱《喜洋洋》。
他一开始因为生气,用劲很大,后来可能不生气了,动作温了下来。我笑嘻嘻地着他有力修长的手指的一下下动作,再着他清爽神的短发和干净无比的头皮,得意洋洋。
在他擎诺换了2盆水后,我的蹄子终于洗干净了,他拿巾帮我干后,顺手把我的脚塞回被窝:“别着凉了!”
……
我垂着眼睛,什么也不说,拼命地忍住。
他去洗手间换下了自己贴的大T恤,我在被窝里换上,把我上被水泼湿了的服和脏小脱下来,他给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