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木在明亮的阳光下显得苍翠挺拔,象润石一样挺拔轩昂、生机盎然。
不知道我能不能如同窗外这颗破树,在经历一个心灵致死的轮回后重新焕发生机,带着这个支离破碎、伤痕累累的身体,放下海潮一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再像爱润石一样地去再爱一次,谁都行……哪怕是擎诺。
想起来我今天早上做的那个为了润石放弃复仇的决定,我就恨不能掐死自己。
我很想对润石说一句,杨润石,恭喜你那天晚上被一个世界上最二百五的人上了,那个二百五,就是我。
总是以为润石是地球上最独一无二的最优秀的男人,现在才发现杨润石确实是地球上最独一无二的最优秀的,只不过是一个地球上最独一无二的最优秀的脑残加神经病。
当然,不谦虚地说,我的脑残加神经病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低声大笑了起来,笑的哽咽起来,后来我都奇怪我自己怎么没笑死。
贱人都命大!
现在的我早就不是昨天的那个傻子小猪了,一场毒打让我脱胎换骨。
曾经的小猪已经死了。
曾经那个守在妈妈冰冷的遗体前哭的死去活来的12岁的孤苦无依的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