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聚光灯突然打开,台上有人牵上来一条巨大的藏獒,走上来一个黑人女人,她竟然寸丝不挂,我张大了嘴巴,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描述了,在人狗交媾中,我呕吐再呕吐,用手蒙上了眼睛,润石却残忍地掰开我的手,逼我看。
我哭了。
摇摇欲坠的不只我的泪,还有我仅剩的残缺世界。
这女人退下去了,润石横抱着我,放在了台上。他退下去了。
有人再牵来一条更加巨大的藏獒,这头藏獒浑身乌黑,体形巨大,四蹄刨着地板,尖利的爪子绝对是秒杀的好爪,它低声沉沉地对我咆哮,如果不是有人牵着它,它会直扑我身上来。
汗水,汗水,蒙迷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在发抖,我不知道我已经小便失禁,我极度恐惧地瞪着藏獒,它那凶狠的眼睛也在瞪着我。
我掐了下自己,疼,不是做梦。
原来我想凭借一鼎之力和润石抗衡的想法此时顿时烟消云散。
人,总是看不到未来的。不管,处境如何,冷暖如何,有些东西总是逃不脱的。
我绝望无助在寻找着润石,碰触到那道冷冽的目光,我心里不由得一颤。我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润石的笑容说不出地凄凉,眼神里是冷峻的光泽,他不说话,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对着牵藏獒的人做了个手势。他送开了皮索。
藏獒大声吼叫着向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