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我仍然在减肥,幻想几天后我就是林黛玉二代,润石就强行把我拽在餐桌边上把我按下,逼我吃饭,还美其名曰:“辟谷结束。小猪现在开始在猪槽里拱食了。”
当然我用着革命先烈的伟大情操抗议着,你这不是毁我的林黛玉之梦吗?你怎么就在精神上一点不追求葬花焚娟的浪漫情怀呢!真俗!
润石脸色一沉:“你就是想当林黛玉,得先找着个贾宝玉。不过你就是找到个贾宝玉,估计没2天也被你哥我给打残了!等你长大恋爱了,哪个死小子敢让你哭,我先把他揍成太监再说!”
谁也没想到,从我17岁就让我落泪一生的人就是他自己。
虽然如此,在我披着长袍徐徐地顺着长长的灯火通明的走廊走进大厅,准备拾阶而上的时候,想起来他在62年前的这句话时,我脸上仍然会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我的眼前栩栩如生浮现出他62年前说这话时的有些稚气的脸上的认真和清纯。
带着幸福的泪水,一滴滴地洒在楼梯上昂贵的地毯里。
我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吃了一顿饱饱的早餐,晚上擎诺炖了一锅排骨,我啃排骨肉都啃的几乎撑死,晚饭后就仿佛一头搁浅的小鲸鱼一样躺在榻上动弹不得,只好喊擎诺给我吃了几片吗丁啉,再让他帮我揉揉撑的饱饱的肚皮。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可以想买什么基本就可以买什么,我爸爸对我合理范围内的花费还是极力赞成的,就是秀莲一看见我又买新衣服了就一脸不爽,第二天她也立即去逛街,大包小包地专门买名牌,我都懒得搭理她,你说你一个快40岁了的人和我一个13岁的孩子争什么?
吃饱了撑的!
我饿了,开始哼唧,可惜润石正在带着耳机对着电脑练习口语,对我的肚子的咕咕声不充耳更不闻,正在我伤心地自叹命苦的时候,擎诺回家了。
我马上跑过去自述我的悲惨遭遇,扁着我的粉红的小嘴,泫然欲泣,可惜我抽搭了半天也没掉下一颗金豆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终止装神弄鬼。
擎诺好笑地看了我半天的表演,下结论道:“如果以后你实在笨的考不上大学,可以去试试考北京电影学院,没准哪个老师恰巧那天喝醉了,就把你招进去了。”
我囧的要哭:“我真的饿了!”
恰巧这时我的肚皮咕咕叫了一声,擎诺不再跟耍猴一样地耍我,急忙煎了2个荷包蛋给我吃。
润石也饿了,闻见香味了,也过来想蹭一个去吃,我紧紧地护住我的盘子,象一条忠实于狗食钵子的狗一样。
润石只得咽下唾沫,继续饿着肚皮回去学习英语。
我乐滋滋地吃了一个荷包蛋,肚子不太饿了,就美滋滋地献宝一样地捧着我的盘子去送给润石吃,润石说:“不吃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抱着盘子有些委屈。
润石哈哈一笑,拽过我的脑袋,在我头发上亲了一下,接过荷包蛋吃了。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吃,觉得肚皮还是饿。
今天我爸爸和秀莲去参加一个酒席了,我和他们哥俩吃完晚饭以后,我决定和他们谈谈保护费的事。
在我洋洋洒洒地算清了保护费的可预计利润以后,润石眯着眼睛看着我说:“你要那么多钱买墓地?我警告你,你敢收一分钱,我就揍的你后悔你怎么被生了出来!”
靠!吓唬谁啊!你当我是吓大的?
我和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没有与时俱进和时代同步的发财脑细胞!
第二天,我就小手一挥,开始收保护费了。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