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撕裂的痛,鲜。
夜深人静,我躺在榻上苦笑着,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其实杰米的那话儿不见得比润石的大,却是一样的撕裂,可能是我很久没做的关系吧。
和润石做爱的时候,满心都是痴迷,拥抱着他健硕无比的躯,心醉神迷,很容易就会一次次的冲上云巅。
而和杰米,知道这是在拍戏,公事公办而已。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鲁迅叔叔说的,不但要敢于体上的流,还有生活里的鲜。
到了这个时候,我还要想什么?在乎什么?我唯一在乎的润石早就是万花簇拥,花团锦簇了,如今的他,离我已非常遥远,仿佛有亿亿亿年的距离。
我们已完全是2个世界的人。
他在天上,我在地下。
我闭上眼睛,指尖的冷意一直流向心头,我心里很明白,现在应该是彻底忘记润石,忘记擎诺,忘记在Z国的一切往事的时候了。
多多泪
往事如烟去不回
想起过去多欢乐
如今已随流水
王杰的歌词总是这样恰如其分地描述我的境。
我掀开被子,看着我自己在月下的体,白,稚,前面丰满,稍微纤细的腰,后面翘,我看着看着,笑了一下,这样好看的体拍碟或者在网络传播,一定是很的吧。
我不在乎多人看到我的果体,我真的不在乎,现在的我已没有了在乎别人的本钱和心境,或者说,我亦本不在乎任何人,无论谁,是死是活都和我毫不相干,他们怎么样看待我也和我毫不相干。
我们租住的房子是2间,还有一个大客厅,一个院子,现在莎莉,杰米和他们的朋友在客厅里打桥牌,喝啤酒,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不过这个房间的隔音很好,没有影响到我,我隐隐约约听到杰米隔一会就他们闭,说有人在里面睡觉。
莎莉的男朋友才22岁,也是大学生,和杰米一样喜欢呼朋唤友,有空的时候他们总是邀请很多朋友来烧烤或者打牌,我学会微笑着和他们相着。
也许有人觉得杰米做这行一定非常不幸,其实不然,杰米过的非常快乐,他说凭自己的力气赚钱,有什么值得不开心的?而且这活又轻松又赚钱,还大大的有福,别人想做这行还做不了呢!如果不是他才21岁,年轻力强,而且体型优健硕,满,脸蛋也不错,能力出奇的棒,体底子巨好,他也做不了这个。
杰米说起来的时候总是洋洋得意加沾沾自喜。
至于导演怎么看上我了,说起来也和杰米差不多,因为我和别的Z国孩不一样,很多Z国孩体不是圆球就是板,都是春哥教的,而且肤偏黄,而我的材丰满、凹凸有致,全肤白,脸蛋说不上多漂亮,可很耐看,看着看着就觉得“咦!还不错!”,加上导演说我眼神好,清纯,倔强,冷漠。
当时那个大胡子还滋滋地说一定有很多男人会喜欢我的,我差一点没抄起椅子砸他脑袋上,我没砸他的原因很简单,这个家伙膘胖,起码300斤,我打不过他,再说我不想招来911。
杰米今天看见我脸发白,觉得有愧,一个劲地唠叨,说自己再收着一点劲就好了,莎莉和男朋友一个劲地埋怨他,说他属史前大猩猩的,一再叮嘱他动作小心点,还是把我弄伤了,杰米自知有罪,也不敢辩解,垂着脑袋想给我熬大米粥,因为上一次他伤以后我就给他熬的大米粥,他吃的巨香甜。
他按照我说的比例在电饭煲里加米和水,然后切了很多火和香肠,我不想吃油腻腻的东西,他一个劲问我想吃什么,多远他都去开车给我买,我在纸上写了<咸鸭蛋、酱黄瓜>,让他去Z国人开的饭店看看有没有卖的,我想起找钱包给他,他直说不要,然后拿着画鬼符一样的纸条跑了,大米粥快好的时候他也回来了,说去唐人街买的。我尝尝,味道比在Z国吃的差远了,我也只得笑着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