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诺告诉爷爷,说小猪也快结婚了,擎诺说他调查过这个黑人,虽然拍过三级片,却家教良好,父母在威斯康星州经营一家小规模的牧场,自给自足,虽然不怎么富裕却生活的非常自由幸福。他还有一个小妹妹在读书,哥哥姐姐都已经大学毕业在旧金山工作,哥哥做计算机,姐姐做职员,这个杰米为人单纯憨厚,甚至连超速驾驶记录都没有。
那…就让小猪和他一起生活吧,杰米能给她幸福,而自己,早已腐烂不堪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下一个小时。
润石擦干泪水,走出了咖啡馆,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冷酷。
他是特别镇定坚强的人,沉着到冷漠,少年时代的狂放不羁、戏谑任性已经在生死线上消磨不见。
醒醉全无、满手血腥、无喜无悲、胜败两忘,再苍凉与无奈又怎样?
活一天赚一天而已。
我大病了一场,杰米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病好了以后,我握着他的手,他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温柔如水。
我不能说不喜欢他,虽然不是那种让人疯掉的感情,却是水滴石穿,温温的感动,细细的感情。
更多的是亲情吧,可是婚姻的本质不就是亲情吗?
病愈后,我与他去婚姻登记处,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他的妻子。
我没有跟他姓,我改成我妈妈的姓,我妈妈姓花,所以我现在的名字根据M国的习惯是小猪。花。
一个月以后,威斯康星州。
天高云淡,微风习习,草原一望无际,各种颜色的小花星星点点,远处的高山绵延不绝。
白色的羊羔偎依着妈妈吃奶,看的我也想去嘬一口,就是害怕母羊一脚把我踹飞。
黄色的小牛犊亦步亦趋地跟着妈妈后面,瞅准机会就把嘴巴凑妈妈的凸起下面嘬上几口,仍然是看的我也想去嘬一口,可是咱有自知之明,知道母牛绝对没有患上帕金森加老年痴呆症,不会把我当成她的孩子,百分之百会把我一脚踢成一个抛物线,然后不知道摔落在那里的牛粪上。
人家都说,鲜花插在牛粪上,就是咱被摔趴在牛粪上,咱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鬼见鬼啃的鲜花一朵!
我摇晃着手里的大奶瓶,洋洋得意地溜达着,来了这里快一个月了,我的脸蛋滋润了起来,身材也恢复原来的丰满了,杰米在外面忙完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把我搂在他的怀里想XXOO。
我们暂时住在他父母家里,杰米在旁边买了一块土地,去申请开牧场了,还得画图纸盖房子,我们俩的钱不够,杰米父母不遗余力,倾囊而出…借的,好在没利息。
杰米妈妈叫露西,他们的口音我听不怎么很明白,听不懂的时候就恩恩啊啊,敷衍过去,露西很胖很胖,前面也很大,可惜是黑色的…黑色的咱也喜欢,丰满就好!
咱为了寻找母爱,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于是我佯称我害怕,强行把露西关在榻上,我躺在她旁边,美滋滋地吃咪咪,寻找失去的母爱。
杰米爸爸与杰米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