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微笑着说:“我爸爸当时教我们功夫的时候,就教3次,然后自己练习,如果第二天考察不合格就直接武装带上身了,为了学这个妙手空空,我的右手几乎被我爸爸用铁戒尺打废了,幸好我在手被打废之前就把它运用自如了,你呢,我想现在去买一个武装带和一根铁戒尺,你意下如何?”
“死远点!”我扭头就走,再加一句:“你给我有多远死多远!”
润石和擎诺这2个人渣哈哈大笑起来。
我再次学着qq表情上的小人,双拳举在面前,一只手各自一根指头向下戳戳,以示我对他们俩有史以来最大的鄙视。
保险公司死活不给那个混蛋的车赔付,还报警了,那个混蛋家的人大骂保险公司不干人事,收保险费的时候比谁都积极,到了需要赔付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也报警了。
警察几次三番地来我家了解情况,都无功而返。
问我什么,我都是薛宝钗一问摇头三不知。
如果查到车的下落就好办了,有一次润石懒洋洋地笑道:“那车的颜色,车牌全部换了,早出省了,找的到才神仙呢?”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是神仙!”
“你是半仙!”我说。
“你是半仙的半仙!即二百五仙!”他笑。
我扑上去对他拳打脚踢,连啃带咬,最后我捂着牙齿自动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他身上的肌肉太硬,硌的我牙疼。
没过几天,一天晚上,我们都睡下了,忽然警察“砰砰“打门,我爸爸打开门一看,警察后面是那个混蛋家的好多男人,他们气势汹汹,大叫大嚷着说就是润石打的人,他们有证据!要我爸爸把润石叫出来!
秀莲穿着睡袍,睡眼惺忪,指着他们,叫他们马上滚蛋!
警察说先把润石叫出来问问。
话音未落,一身白色睡衣的有一种超脱尘世的感觉的润石就昂然迎着那帮群情激奋要吃人的的人群走了过去。
他高大挺拔,犹如一根顶天立地的石柱,狂妄的眼神充满挑衅,透着一股寒意,那冷酷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过冰冷的异色。
“我是杨润石。”润石的声音从容而淡定,能使人冻结的眼神如利刃一样扫视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