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的体压在我上,头无力地垂在了地上,脸惨白,表痛楚之极,里还在冒,额头的汗水直淌而下……他死了?
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没命地哆嗦,大起来:“死了,死了!呜呜呜呜……!”
“装死!”一个男人骂道。
“你这个狗……”我一眼扫到他手里的铁,吓得我赶闭。
那铁棒打在人上绝对能打断骨头的,不知润石的骨头断了没有。呜呜……都是我造的孽!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是闭吧!那不是废话吗?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看润石能不能抢救回来。
几个男人把润石从我上翻下来,看了一下,说:“还有口气!这小子真抗揍,这样打都没打死!”
我登时松了一口气,浑软了,阿弥陀佛!
我蹭过去看看,润石仍然还有一丝呼吸,虽然那呼吸极为微弱,简直是气若游丝。
我登时来了神,喜道:“那当然了,他爸爸以前动不动就把他往死里揍,他都没死,早练出来了…你们站着干什么啊?赶报警打110,打120啊!”
那些男人对视了一眼,森森地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铁棒。
不知怎么,我的第六觉告诉我大事不好!我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凶。这些人怎么了?倒戈相向了?可是为什么啊?
先不想这些,我赶从地上站了起来,张地瞪着他们,一步步地往后退,脚都软了。
一个男人毒地笑着,轻轻挥了一下铁棒,我不住地筛糠起来。
妈妈呀!妈妈呀!你在那里啊?救救我啊!
我又尿了裤子,只是我仍然没发觉。
润石仍然无力地趴在地上,浑模糊,人事不知。
极度惊惧之下的我此时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昏迷了,大起来:“大哥!大哥!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大哥!”
那个走近我的男人喝道:“你鬼什么?找死啊!”
站在门边的几个人见势不好,上前拉着他说:“算了,你想干什么?这小姑娘一子下去还不马上死翘翘了,别闹出人命来!小姑娘,来,跟阿姨出去!让你别进来的你不听!”
我犹豫了一下,我虽然很想出去,可是我不能放着昏迷不醒的润石不管啊。
那个男人呵斥那些人:“你们都出去,别捣乱!妇人之仁就会坏事!”
另一个男人呵呵笑着,一把就拽起了我的头发,冷地说:“还是个雏呢,采补阳,嘿嘿……放过岂不可惜?”
之前的那个男人笑道:“大哥说的好!让大哥第一个尝鲜。”
我被他揪的头发疼,不踢了他一脚,他松手了,我直往旁边躲,他的那些话我听明白了,当下我是吓的哆嗦都不会哆嗦了,一个劲地直往润石边蹭。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继续呵呵笑着过来,我的脑海嗡嗡地一片金星,本能地对着地上的润石大:“大哥!杨润石!求求你!别过来啊!大哥!呜呜呜呜……”
饿的神呀!一向飞扬跋扈的佛当揍佛、妖挡砸妖的小猪怎么落到了这般万劫不复的田地啊!
眼看着那个一脸肮脏表的男人一步步地越走越进,我惊的发软,逃都不会逃了,他一把抓住我就往外面拖,我不由自主地凄厉的惨起来。
润石的脑海里一片黑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哭,声音越来越凄惨,越来越近,好像是小猪的声音,这傻孩子怎么了?润石昏迷中极力搜索着声音的来源,好久没看见了,不知怎么样了,哭的那么厉害,谁在欺负?
突然一阵令他无法承的剧痛淹没了他的神智,怎么会这么疼?发生什么事了?爸爸来了吗?自己又挨打了吗?
算了,没事,家常便饭而已,自己只不过是爸爸的一个泄气桶,他一有心烦的时候就拿自己练拳,早就习惯了,问题是爸爸天天都心烦,婚姻的争吵,单位的压力,工资的捉襟见肘,而自己就是承担这一切不如意的沙袋,每天爸爸发泄完就心爽很多,而自己每天在他发泄完以后拖着伤痕累累的体在卫生间洗掉上的迹,没有眼泪,早就习惯了这一切而且麻木了,也没什么药,够的着的伤口自己,够不着的伤口就随它去吧,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