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打了开水,买了洗发精,叫来擎诺,让我趴在那儿,给我洗头。
哦的仙呀!用了整整一大瓶飘柔,我的头发才算勉强干净了,历时4个小时,我和他们俩全部累的满身大汗。
洗完了以后,擎诺擦了一把汗,说:“这真不是人干的活!”
润石忽然极其后悔地说:“咱俩都是猪脑子!给她剃干净了洗洗头皮就行了,这么费事地洗头干什么?一个月就长出新头发来了。”
“哈尔滨好像没有峨嵋派?也没尼姑庙啊。”擎诺说。
润石起身去倒掉脏水,“那就给小猪变性,让她变成一头小公猪,扔五台山去!”
“呜呜……欺负人……”
他们3个人在医院附近租了一个房子,这天他们俩看我精神不错,就带我回去洗澡。
他们用塑料袋把我的手和脚扎紧,因为涂的药膏,不能沾水。
然后他们俩跟秃噜鸡毛一样把我狠狠洗干净了,洗了2个多小时才算没有污垢了。
……一阵沉默之后,润石对擎诺说:“我们俩谁给她洗下面?”
擎诺的脸刷地通红,“猜拳。”
“为什么?”
“她都长身体了!”擎诺有些急了。
“张个头!仍然是个小屁孩!”润石不以为然。
“行!你洗!””……猜拳!”
剪刀,石头,布。
石头,剪刀,布。
布,剪刀,石头。
润石三局两输。
擎诺出了淋浴间。
润石羞红着脸,把手伸向了同样羞红了脸的我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