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最爱的只有父母,尤其对孩子来说,妈妈是一半,爸爸更是不可或缺的另一半,了无论那一半,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润石一直认为他不需要爸爸的爱,实则因为他在爸爸这里得不到一丝丝的爱,而不得不不放弃那种本能的求,可是如今爸爸主动在一点点给他温暖,润石又怎能不含泪不激动不贪不抓住呢?
润石爸爸难过了半天,忽然想起来昨天对润石的审讯来,立即大喝:“你别跟没事了似的!我问你的那些钱从那里弄的!”
润石心底沉了一下,又开始了。
其实爸爸不是恶人,只是脾气太暴烈了,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火脾气。
“爸爸,是我赚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朱叔叔给我的。”润石委婉地重复着这句重复了很多次的话。
“住口!你敢拿你什么鬼叔叔的钱我死你!”润石爸爸然大怒,刚才擎诺的话更加刺激了他纤细的心,让他怒不可抑。
润石不说话了。
“你说你赚的?你怎么赚的?非法的还是正当的?说来听听!”润石爸爸赤红着脸膛,声若惊雷。
“我告诉你了,是非法的。”润石忍耐地说。
“你说啊!怎么非法的?”
“你别问了,我不说的事你就是打死我也不可能知道的。”润石说,坚强的直起向爸爸。”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润石爸爸气疯了,就要动手。
润石再无二话,走到他的房间,拿起一块不到二尺长的非常厚实的宽宽的木板,递给随后跟进来的爸爸,自己脱了裤子,背对着爸爸跪伏了下去,尽量把屁抬高。
整套动作相当流畅,一气呵,宛如行云流水,不知做了几万次了。
希爸爸下手有分寸,屁怎么打也没事,可是爸爸昨天几板子抡在他腰子上,他早上就尿了。
润石爸爸今天被擎诺刺激,再被润石刺激,气的失去了理智,下手招招狠辣,那种啃穿骨头,钻到骨髓深,刻骨铭心的折磨让润石忍无可忍,不住息。
润石的手死死的攥住拳…隐忍到死。
他昨天看到爸爸的服除了军装没一件拿的出手的便装,而他的眼睛已习惯了小猪爸爸里里外外的全名牌,着鲜的样子,润石开始心疼爸爸,就用他卖了那个人的车的钱花了4、500千元给爸爸买了一件名牌风和一套便装,一双鞋子,谁知道回家以后一向节约朴素的爸爸然大怒,骂他学会奢侈浪费了,并且追问他哪来的钱?
润石知道爸爸为人极为耿直,真的告诉了他钱的来历他说不定真能去公安局告发他,面对爸爸怀疑是朱叔叔给他的说法,润石也否认了,他不想把朱叔叔扯进来,也不想让爸爸借着这事大骂朱叔叔暴发户狗屁什么的。
润石爸爸想了想,说小猪爸爸不可能给一个继子那么多钱,肯定是润石小猪爸爸的,出于面子,他又不能去询问小猪爸爸,而润石又死活不承认,于是他就恶狠狠地把润石整整揍了一夜,天亮了,他只得上班去了。
现在,他一定要问出来润石的钱的来历,不惜刑讯供。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下,余晖仍然停留在天边,不舍。
润石已神志不清了,他将头死死抵在墙壁上,借着墙壁的力量维持着跪姿,他的手死死抓住墙边,尽量不让自己倒下来。
板子的钝疼无比钻心。屋子里只有板子击打在上的沉闷钝响
润石给那一下又一下钝重的疼痛震得眼前发黑,却不闻痛,不见转侧。
润石就这样被爸爸摧毁,一点点的,从体到心灵。
眉心无声地绞在一起,一道湿凉的汗水从鬓角下,无休无止无法想象的没有尽头的痛疼让润石的意识完全崩溃,深重的黑暗如一张网,兜头罩住了他,眼前一晃而过的,是小猪声气的声音:杨润石,你回家吧!我们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