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若是真的进监狱了,茜姐这辈子始终都会有个心结,会一辈子郁郁寡欢,在自责中惶惶度日,我也一样。
若茜姐跟风总结婚了,也未必会是什么坏事。风总家里有钱,他会拿钱帮茜姐的爸爸将这件事摆平,而且以后,茜姐再也不用那么拼命地努力工作了,只要好好呆在家里,就能尽荣华富贵。
这些日子以来,我心里压抑的苦闷太多了,我忽然意识到,爱并不是两个人的全部,它不仅涉及我跟,还有很多很多复杂的事也掺杂在里面,让我们无法无视,甚至会为它付出惨重代价。
如果作为男人,不能给自己人所有的安全,让快乐幸福,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将拴在边不放呢?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一痛,苦不堪言。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不是真正的自由人,我们都必须为自己做的事付出更惨重的代价,才能获取一片心安。
我静了会儿,对林伯父说,“伯父,你别着急,茜姐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出去找,您在家等着,一有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
我刚要走,他立刻站了起来,在我背后特别愤怒地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找回来!说了多遍,我的事不许你们掺和,不许你们去做傻事,谁都不行,知道吗?!”
我不敢回看他,故作淡定地点点头,就离开了。
我离开茜姐爸爸住的地方后,天已完全黑下来了。我没有去找,我只是回到了茜姐自己的别墅那里。
别墅里依旧空无一人,我没有开灯,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想着以前的痛苦与快乐。
茜姐以前跟我说过,说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了,我们要生一堆孩子,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一起接上下班,一起带孩子上学,一起吃饭看电视,过简单又温馨的小生活。
那样一个高贵丽的人,却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想要一个家,和一个我而已。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平凡得几乎寻常的梦想,却让我们在后来的所有日子里,颠沛流离,尽苦难。每一次我转离开,痛苦不已,每一次我回来,都笑脸相迎,是多傻多单纯得一个人啊!可我呢?我的历已让我变了另一个人,我不再是曾的我了。
好几天过去了,我都没有去找茜姐,我知道,就算我找到,又能有什么用呢?我们谁,都已回不去从前,改变不了现在的状况了。在他父亲的安危面前,我们所谓的爱,本脆弱得不值一提。
林紫不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第二天就来找我了,还天天给我买一堆的菜,让我做给吃。
我压没心,烦躁地着烟,好像烟雾,能暂时将我的心麻痹似的。
林紫看到我这样,指责我道,“李晓明,你别再烟了好不好?吸烟对体不好,小心你的肺全部黑掉,变黑心黑肺!”
从我的里将烟夺走,然后摇着我说,“我真的好饿,你去做饭,我好久都没有吃你做的饭了,行不行嘛?”
我抬起头,有些冷的着。姐姐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倒好,天天有心来找我做饭给吃,心里难道就不觉得难过愧疚吗?
我叹一口气,忍不住说道,“林紫,你都已24岁了,比我还要大一岁左右,应该也是个大人了,也该懂事了吧?你家里现在都已变这个样子了,现在茜姐还不知道去向,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愧疚难过吗?”
却没心没肺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愧疚难过,我爸爸小时候就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开开心心的,哪怕是一场必死无疑地劫难,我也要让自己过得高兴!”
我一时竟觉得不知道如何接的话了,茜姐何尝不是这样的格,不管发生了什么,总是能很快好起来。
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对还是不对,我没有资格评判,但只要们开心,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