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告诉了她，那又能怎样，我们都改变不了那些已经发生的事实了，何必让彼此更痛苦，更绝望？
我笑着对她说，表情有一些敷衍，说，“姐，你就不用再问了，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也不会伤害到你，更不会委屈自己。”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李晓明，你告诉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告诉我一遍，你之所以离开我，是因为爱上了别人，没有做什么伤害到自己的事？”
她那样急切地问我，好像一定要从我嘴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心里才会舒服。
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很快睁开，低头直视住她，我说，“真的，姐，我过得很好，你不要总是担心我，你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就不要再总是操心我的事了，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不再是那个小屁孩了！”
因为我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所以她听完后，终于会心地笑了，她抓住我的手，离我很近，说，“晓明，你也知道，姐是担心你担心惯了，谁让你总是让人不放心。但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你一定要跟姐说实话，你还爱姐吗？你的心里还有没有姐的半点地位？”
我的手就放在她的胸膛上，她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像在狠狠打我的脸。
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将手从她衣领里抽了出来，转过身去，语气有些慌乱地道，“姐，你可以不要再重复问我同样一个问题吗？我已经回答了太多遍，我累了。我知道自己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蛋，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对我抱有什么幻想了，我们……真的完了。”
她一下子就哭了，再也没有老总的威风了；我们在一起，她又变回了那个柔弱的、善良的、爱哭的姐姐。她像个孩子一样哭着说：“那她呢？你爱她吗？她都多大了？值得你爱吗？她有什么好的？你说，我要你给我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