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啸的体原本就羸弱,被众人这么一吵闹,顿时是满脸的郁悴和烦闷,可是他却不敢让自己有任何巨大的绪波动,他可不想在众人面前吐什么的,否则,这局面就真的会越来越严重了。
一边听着下面人的吵闹,君啸一边想着自己这边的安排。
赵贵妃那边,他已安排好了所有,知道那个的人都已不在了,而赵贵妃,他也请了易容术最高的人,帮着彻底易容了,想必这个应该不会暴。
现在白文邦利用了他以前的布局,让小六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而太子,因为君啸真的是不慎肯定他到底能不能抵抗住这些冲击,已被他悄然送到了边关去了。
只不过现在,这些人一直都以为,君逸尧还被他们困在宫中。自然,这些事,他暂时是不会说的。
君墨那边还好,太子在那边,即便是这里真的出了问题,他也还可以帮着君逸尧上位,而为了不让赵贵妃的份曝,他自然也会想办法护住小六儿和赵贵妃,可以说,能够算到的,他都算到了,就差最后的一步了。
而这个最后一步,就是他死,新皇登基。
自然,这些事还是要拖后几分的,现在最重要的,反而了大齐和西戎的战事。
无往不利的战神竟然长久都没有拿下胜利,显然不是战神自的问题,就是朝廷部出了问题。
君啸看着朝堂下那个正在边咳嗽边说话的白文邦,眼底里出了几分凛冽的杀意。一定是这个老匹夫做的手脚,否则,朝中绝对不会有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皇上,最近国库空虚,朝廷已不敷出了。而且,户部前不久才刚刚给大军送过一次军粮,当时所运送的军粮,绝对足够大军使用至半年之久的。
现在才不过刚刚过了一个月而已,边关竟然又告急了,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臣猜测,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在这中间窃取了什么利益,所以才导致众军士竟然拿不到军粮和军饷?”
白文邦的问话,让整个朝堂上都嗡嗡作响。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显然是在问——皇上,钱粮都刚刚发下去,可是那边又说没有前两了,这绝对是有问题啊,不是要造反,就是有人贪污了,皇上,这个绝对需要派人下去查看一番的!
白文邦的话,条条在理,确实是没有任何可以指证的地方。然而,无论是运送军粮还是接运军粮的人,全部都是兵部自己的人马,为的就是防止白文邦在这里面做手脚。
然而,无论是从头还是从尾,这中间的确是没有任何猫腻的,别说是文了,就算是军部自己的那些人,也是满心疑的。
“皇上,臣想请问白丞相,丞相所言的足够众将士使用半年的军粮,只是区区五百担粮食,外加不足一千两的银子吗?”一个狂的声音缓缓地问道,那声音很有些沙哑,就像是刚刚伤风冒才好一般。
众人扭头一看,却是平日里并不爱说话的一员副将,他个子高,就是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有些吓人。
他的这话一问,户部侍郎当场就不干了:“放屁!你这个鄙的武夫!简直是污蔑我!当时明明从户部运送出去的,是五千担的粮食,一万两的白银!一切都是有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竟然敢耍赖?!”
他这么一说,众人顿时都呆了呆,然后一阵哗然。
这差的可不是一般的多啊,那这是多了一个零的概念啊。若是真的是在这个账目上出了问题,那么,岂不是奇了怪哉吗?真正多出来的粮食和银两,又去了哪里?
“你这分明就是诬陷!”户部的一众员全部都了起来,然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甚至还有一个当场就请了罪,然后冲了下去,到了办公的地方,把当时的账本和折子,记录,全部都拿了出来。
果然,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军粮五千担,军饷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