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这是怎么了?!
江小湖心中猛然一惊,低头看去,只见小家伙不知道是怎么了,原本一张白的小脸儿此刻竟然泛上了几分黑气!
他仿佛到了什么绝大的痛楚一般,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的衫,竟然好似浑都要搐起来了一般!
江小湖心中倏地一顿,一黑暗瞬间袭上了眼睛,短暂的失明让几乎一头栽倒在地。
“四小姐你怎么了?!”那丫鬟吓得一跳,立刻冲上来想要扶住江小湖。
“滚!”江小湖间溢出一丝冰冷森然的声音,倏地站直了体,只觉得口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袭来,顿时噗的吐出了一口热。
“啊!四小姐你……啊!”丫鬟惊着急忙来扶,却不想脖子上一凉,一柄匕首正毫不留的抵在的脖子上,疼痛,让丫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
“咳咳,不要了,破了咙也没有用的。”江小湖扯起了角笑了笑,只是说完了这句话,却忍不住眉头了一下。
好怪异的台词。
“呜呜,四小姐,不要杀我,我,我……求求您饶了奴婢吧!”丫鬟哭的声嘶力竭,楚楚可怜。
江小湖却只是冷笑不语,甚至于抵在脖子上的匕首猛然超前一刺,眼看着,就要将丫鬟的脖子刺它一个对穿!
“啊!杀人啦!救命!”
丫鬟惨一声连忙就跑,还是被江小湖用匕首在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
看着丫鬟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门边,江小湖追击不及,只能捂着口跌坐在了地上。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的“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江云流带着邪气的脸庞便出现在了江小湖的视野之中。
“出了什么事?”江云流的目微微的一转,落在了地上的那个丫鬟的上,面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小雅,怎么了?”
“呜呜,二,二爷,四小姐,……呜呜,二爷救我……”小雅哭着爬到了江云流的脚边,脖子上的染红了翠绿的衫,那失的脸庞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惜。
“江小湖!你这又是唱哪门子戏?!”江云流面冷的看了江小湖一眼,然后一弯腰将地上的子揽在了怀里,英俊的脸上带上了一浓烈的杀意,“说!”
“大夫过来!”江小湖了手中的匕首,抱着小东西的那只手正缓缓地颤抖着,低垂的眼帘掩住了眼底深的狰狞冷意。
中招了!还是中招了!这毒一定不是下在饭菜了,那么,只能是……
猛然看向了那已烧尽的紫檀香和已燃烧了一半的蜡烛,一定是混合型的毒素,否则绝对不会是这个效果!
整个体都在疼痛着,那样硫酸侵蚀一般的疼痛忍着就那样痛苦,更何况是刚刚出生才一个多月的小家伙?!
这帮人,简直该死!
“不要再演戏了!你杀丫鬟还杀上瘾了?江小湖,说!这一次的事若是说不清楚,就算是老东西亲自来了,我也非要取了你的狗命!”
江云流冷的一挥手拦住了想要下去人的家丁,转头看向了江小湖,手中猛然一腰间的软剑,刷的一抖,瞬间便将江小湖手中的匕首削飞了!
江小湖的心头猛地一沉,忽然间想起来,这个小雅……是江云流青梅竹马的大丫鬟!
“呜呜……”小雅窝在江云流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脖子上的鲜沾湿衫。
看着江云流越来越沉的脸,江小湖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了手中的匕首,眼底划过了一丝冰冷的杀意。
这个小雅看似无辜,但是却是唯一一个能够给下毒的人,从昨天到今天,这香烛都是这人换的!
一个通房丫鬟,不去伺候家爷,来管这祠堂的事做什么?!说不知,绝对不信!
就算这个人掩饰的再好,还是清楚地觉到了这人刚刚流出来了的那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