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番询问,柳莺儿倒是气定神闲,应付自如。纪康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荒村平他们去了哪里?难道自从你逃离流岛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们吗?”
柳莺儿道:“我的确没有联系过他们,长您也知道的,天球上的通讯直到最近才恢复的,我用什么和他们联系呢?长,可不可以给我换个囚室啊?这里真是又冷又湿的。”说着,悄悄地脱下了鞋子,用穿着丝袜的脚触着纪康的。
纪康笑了起来,“亏你还自称是心理专家呢!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哟,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又没有摄像头,我们做什么不会有别人知道的。长,您偶尔出一次轨,应该也没什么心里压力。所以,您就从了小子我吧。”
纪康咳嗽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来人,给换一间干燥舒适一点的房间。”说罢便赶逃之夭夭了。
时间便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在纪康以及诸位大法的努力下,天球的战警部队数量扩充到了一百万人,而且,他们一点也不用为钱的问题担心,这些战警们或多或地都懂一些神力量和宇宙能量的事,武、装备,甚至是粮食,他们都能够做到自给自足了。就连普通的天球人也学会了转化简单的食。所有的生产生活资料都变得特别便宜,纪康他们甚至认为再过几年就可以完全取消货币了。反正,天球上到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杨傲和倩儿结婚了,纪康等人都出席了他们的婚礼,这时,已距离荒村古风叛乱事件有两年多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就这样转眼过去了。
纪康心中慨万千,终于喝多了。他喝着由天球人自己变出的酒,看着天上那皎洁的明月,心中越发思念起故乡来。
最后,楚画搀扶着他回到了他的寓所,纪康白皙的脸上像施了脂似的,淡红一片。好在他喝完酒后比较安静,任由楚画给他脱去了鞋子和外套。
楚画的脸颊也红润了,他看着纪康那迷醉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楚画心中一动,“为什么不在这里把那件没做完的事了结了呢?”说罢便脱起了纪康的衬,谁知纪康打了个隔,喷出浓郁的酒气。
“哎,还是算了,看他这样子,真的是一点也动不了了。”楚画叹气道。
这些年来,纪康一直将心思放在重整天球战警的战斗力上,虽然和楚画有正常的往,可是也没有再提那件事。
一天,正当纪康埋头做工作笔记时,突然接到了何中娟的电话,说要他到家一趟。
搁下电话后,纪康心道:“这个阿姨不是一直不赞同我和画画往吗?虽然从那次事件后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可是,每次见面总是对我特别地尊敬,一点也不把自己当长辈,不知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呢?哎,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第二天,纪康在楚画家里到了何中娟的热接待,让他都有点宠若惊了。何中娟在寒暄了一番后,咳嗽了两声,看着纪康道:“纪康啊,我想把画画嫁给你,你愿意吗?”
纪康一愣,随即释然道:“当……当然愿意了。”
楚画登时红了脸,头低着不敢看纪康了。何中娟又笑道:“那好,婚礼就在明天举行吧。”
“啥?”纪康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阿姨,你是说笑的吧?你们这不是要等到六十岁的时候才允许结婚的吗?这样不太好吧?”
何中娟道:“规矩是人定的嘛,大法们已答应我了,说是按照地球上的规矩来。”又叹气道:“哎,天寿去世两年了,虽然他迫不得已杀了我的父亲,可是我一点也不恨他,现在,我只希能快点抓住荒村平,让他早日伏法。纪康,你和画画早日亲,我想这也是他乐于见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