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估计阿孔又去创作了,纪康来到浴室,仔细地在搜寻着摄像头,他找遍了浴室的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一丝摄像头的痕迹,心里开始问候起阿孔的八辈祖宗来。
这时只听时雨道:“喂,卢伟,你在里面自啊?还不快休息?”
纪康回道:“你快在床上‘一手湿’吧,我掉了东西在这里,再让我找找。”
纪康呆呆地站着,表麻木。突然,他回想起从阿孔卧室中看到的画面,画面很清晰,而且是很正的角度。他将目对准了那面大镜子。凑近镜子后,他仔细地搜寻着镜面,终于,在镜中央稍微偏下的地方发现了猫腻。原来,阿孔将摄像头装在镜子后面,只有这一小部分是两边明的。
纪康将镜子取下,先用浴涂在摄像头的镜面上,正要重新将镜子挂上,心道这还是不保险,便走出去寻到一把剪刀,正要踅回浴室,时雨又说话了:“我说找东西还用得着剪刀了,你不会是去……”
纪康打断他道:“快睡你的觉,没空理你!”
回到浴室后,他将数据线剪断了,心道:“看阿孔那个老流氓还怎么窥!”
躺在沙发上,纪康一刻也睡不着,他突然一张眼睛,心想不好,生浴室也在阿孔的监视之下,如果他说的话不全是真的,那楚画和何娜,就危险了!
他穿着拖鞋跑出了屋子,来到楚画房间门外,正要敲门,却发现门一下子开了,急匆匆的楚画差点和他撞了个满怀。
纪康奇道:“画画,你这是?”
楚画没理他,只见披着一件白外套,下半只穿了白裤,着脚丫便向下跑去。在路过梯时,发出“噔、噔”的声响。
纪康向们房间看去,只见浴室微弱的灯传来,看来是娜娜在里面。
他轻声道:“娜娜,你在里面吗?我是卢伟。”他边说边走了进去。
他将房间的大灯打开,继续问道:“娜娜,出什么事了吗?”
看没人搭腔,他刚要转离去,只听何娜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哦,被那三瓶牛害惨了,当时只顾着喝了,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它是过期的啊?呜呜……”
这老家伙,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别有用心,怎么看他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混球啊,纪康心想。
楚画症状可能轻一些,在下的洗手间呆了有一刻钟的时间便出来了,晃悠着虚弱的子正向回慢慢挪着,却发现阿孔书房的门没有关严,出一道隙,好奇害死猫,楚画想看看这个老爷爷在干些什么,便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由于没穿鞋,所以没有半点响声。
一看不要,差点出声来,只见阿孔赤果体,正坐在电脑前打着字。
楚画对这次窥非常后悔。悄悄退了几步,又蹑手蹑脚地上了。
回到屋子后,发现卢伟正坐在沙发上,楚画便笑道:“卢伟,有事吗?”
纪康想了想,道:“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们。”
楚画何等聪明,看他这次举动有些反常,便知道一定有事,却也不好挑明,便坐在床上,和他聊了起来。
楚画今年二十四岁,纪康来到这里时也是二十四岁,不过,这里的一年抵得上地球上的三年,所以,楚画比纪康大多了。又由于葆春水药的作用,纪康更显得年轻,所以,楚画对于纪康所说和同岁的事,一直有所怀疑。无话找话道:“卢伟,既然你、我和娜娜都同岁,可怎么看上去你却只有二十二岁的样子呢?要不,是你失忆后记错了,你真的比我们小?”对于纪康一直“画画、画画”的到有一丝不爽。
纪康道:“现在我不是恢复了吗?可能是个人体质问题,我真的有二十四岁了嘛。一开始我对大叔说我都二十五岁了呢。”这里的一年,相当于地球上的三年,而天球人在刚出生到二十岁出头这段时期和地球人的生长变化竟然一样,这可能是由于药作用阻碍了他们的生长。从二十岁一直到一百岁,是他们的青年时代,从一百岁到二百二十岁,是他们的中年时期,而一旦过了二百二十岁,他们就会迅速变老,二百七十岁是他们的平均寿命。看来,阿孔正于他人生的日薄西山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