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真连忙喳:“我以后也要找个像爹这样儒雅又能干的……”一出口,又突然觉害,不由红了脸。
江母又指了指额头:“看看,一个大姑娘家的也不嫌害臊!”
……
皎洁的月下,埋伏好的刘家梁、张天强等人已跃跃试——刘家梁试了试弓,将一把箭一字排开,安上一只箭,拉开了架势,适应一下位置妥当与否。
正当众人探头探脑的时候,一伙人远远地靠近,趁着夜,大家看见这伙人手里提着刀一类的凶,果然是土匪来了。
毕竟是第一次面对土匪,许多人手心出汗,急忙攥了手里的石头。张天强也不由得有些张,狠狠地握了手里的子。
这下边,鲁大、瘌痢头等人朝雾阁悄悄去,走到埋伏圈前。鲁大忽然住了脚,喝道:“等一等!”
旁边的瘌痢头急忙停住脚,狗蛋、野猪头、黄鼠狼也都奇怪地看着鲁大。
瘌痢头问:“永哥,怎么了?”
鲁永环顾了四周,看了看天:“我怎么觉到不对,这地方好像有杀气!”
瘌痢头不以为然:“永哥,我黄昏时分还带着黄鼠狼来这一带看过一遍,没有发现异常啊。”
鲁大命土匪们在前,自己随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前面突然传来两声惨。
“怎么了……”鲁永探头问。
三个字才出口,路两边的一阵石头从天而降,噼噼啪啪,土匪们被打得晕头转向,声连连。
瘌痢头高喊:“永哥,有埋伏!”
鲁永见势不妙,急忙高呼:“撤!快撤!”
“嗖的一箭来,刚转过的鲁大左臂中箭。瘌痢头话头刚落,刘家梁张弓搭箭,又中两个土匪。有两人被野猪夹抓住不能动弹,那些没有伤的慌忙背起伤的同伴就跑。
张天强兄弟和刘家梁带头跃出,几个人勇猛向前。刘家梁、张天富武艺出众,加之土匪们正在,慌乱之下被早有准备的年轻人打得四飞奔。混战中,在月下,张天强发现土匪中的鲁大面孔似曾相识。但混战之中,也只是电闪念,无暇顾及。
刘家梁看见自己几个人被鲁大踢倒,连忙拦住鲁大,两人一手便知遇上劲敌。另一边张天富、扛头牯、扛尾牯几个和瘌痢头、野猪头、黄鼠狼、狗蛋等混战在一起。土匪们无心战,且战且退。
得意忘形的胡建礼从投掷石头的高跑下来,不料迎面被一个土匪用匕首住,进而扎伤手臂,但张天强手持木冲了过来,状如疯子般高声吼着——”爹!娘!今天我为你们报仇!”
那个土匪被他豺狼般的状、猛虎般的气势吓得落荒而逃。
这边,鲁大更是扔下小弟,摆脱开刘家梁等人仓皇败退。
张天强来了兴头,还要再追,被刘家梁和张天富拉住——”穷寇莫追!快帮水生和建礼把伤口裹一下,赶找刘叔治伤!”
刘家梁胡乱看了一下胡建礼的伤口。众人早已七手八脚把他的伤口用布条裹起来。
张天富着气:“刚才我看见这些土匪就是瘌痢头一伙!”
“是吗?”刘家梁问。
张天强很是兴奋:“我早觉得瘌痢头有问题,果然是土匪!”
泄气牯等人看见土匪被打散,刚才的惊惧变了兴奋,也上来高兴地说:“真是想不到!我们也和刘叔十几年前一样打退了土匪!”
大家连忙将地上土匪遗落的匕首、刀捡了起来。
之后,张天强,刘家梁,张天富三人先来到雾阁,张天强上前敲门。一个工人从大门的梯子上爬上,看见了张天强三人。不一会儿,雾阁的大门就开了。
三人急匆匆走进前厅,江母,江爱真,黄芳已在焦急地等待着,看见三人安然无恙,都松了一口气。
江母道:“你们没事就好。土匪真来了?”
张天强自豪地拍拍脯:“来了,不过被我们打跑了!”
江爱真关切的问刘家梁:“没有人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