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看了看儿,心疼地抚了一下江爱真的手。
“赎钱我们凑不齐,他说墨香堂李耀本可以帮我们,可是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江母顿了顿,叹了口气:“李耀本……他,他……他想娶你做填房……亏他说得出口!”
“什么?!”
……
黄芳看着江爱真因雾阁陷绝境,决定帮们做些什么。来到了墨香堂,在外面徘徊了几圈,看见一个老仆人走出大门,立即走上前去,问道:“李庆全在家吗?”
“哦,他在。”
“能麻烦你他一趟,告诉他我在后门等他。”
“好好。我去他。”
老仆人点着头,说着转进去。
而黄芳,则在后巷墨香堂的后门走来走去,有些张。
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庆全高兴地开门出来,看见黄芳,他两眼冒,连忙冲了过来,惊喜地说:“芳,真是你!”
黄芳上下打量着他:“看看你,我还有假?!我难道是鬼?”
“你怎么会来的,哎呀,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真是……”李庆全眼波流动。
黄芳连忙退让:“你干什么呀?没见过活人?”
李庆全高兴的手:“我说今天喜鹊怎么老唤,原来芳你会来找我!”
“别喜鹊乌的了,我找你有点事。”黄芳打断他。
“我就知道你有事才来找我。”
“我是有事要你帮我?你帮不帮?”
“帮!当然帮!哎呀,什么帮不帮的,你先说!”李庆全不住点头。
“你看看,我还没说哩,你先打退堂鼓了。”
“冤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我什么时候说不帮了!”
黄芳看看他:“你冤枉什么啊?天上也没降大雪!”
“你快说,是什么事?”
黄芳为难:“我……”
李庆全笑道:“你什么时候还会不好意思?”
黄芳扭头就走。李庆全赶追上去拦住:“我的姑,好了好了,是我错了。”
“你错了?好,那罚你在这站一个时辰,我先走了。”
黄芳还是扭头就走,李庆全慌慌忙忙拦住。
“好好,这次罚站先记下,先说你的事。”
黄芳看着他:“我……我有一个好朋友遇到困难,你手头宽裕的话,借我些银子,朋友的困难一度过,我会立即还给你。”
“就这事?嗨,我以为你有悄悄话和我说呢。
“说你个大头鬼!”
“要多银子?”
“五十两。”黄芳看着他。
“五十两?要这么多?”
“借不借?没有就算!”
李庆全略一沉道:“好,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一是你到我墨香堂书坊来;二是你要和我订一份合约。”
“不可能!不借就算,我走了!”黄芳拔走。
李庆全又慌忙拦住:“好好好,来墨香堂书坊的事,以后再说,订一份合约总要吧?”
“借钱写借条就行了,订什么合约啊?”
李庆全陪笑道:“这么多钱,你要告诉我到时还不了怎么办啊?”
“那……那好吧。”黄芳想了想,点点头。
街道另一角,背着布包回来的江云鹤看到了这一幕,他到奇怪,想了想,也离开了。
汀州古堡村中,十番乐队习奏地的屋,墙上、桌子上挂满了老旧的二胡、扳胡、三弦、洋琴等各种乐,静静的等待着它们下一次欢快的合奏。
胡建礼与几个乐友刚从外村风尘仆仆地演奏回来。他前脚刚进门不久,江爱真后脚立刻就到了,只见急匆匆地赶进来:“哎,你上那儿去了?”
胡建礼又惊又喜:“你来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来来,坐!”
“让我四下里一阵好找!”江爱真故意抱怨道。
“请坐!请上坐!”
“就会拍马屁!”江爱真嗔怪道。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上坝村老刘家做八十一大寿,请我们十番乐队凑个热闹,我这不是刚刚拉完就地刚赶回来不是?屁还没有坐热,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