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我们从妹子群相好至今敢久远了,你我之间几乎是无话不谈对不对?我什么样的事都没有瞒过你,在你我和他家之间,你可千万不能了铁扇公主肚子里的孙悟空哟!?”
“哇,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家?你是指那个他?那个意思……”
江爱真:“什么?那个……嘿,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黄芳点头:“他啊,估计有八。可我没有。
江爱真来了歪质,笑着问:“喔,难怪。可这是真的吗?哎,他都跟你说些什么?说一说吗!快,一点让我听一听。”
“这怎么好说的哩?”黄芳有些不好意思。
江爱真则不依不饶:“说说看?”
“怪不好意思的。尽是一些酸不溜湫的东西!”
“说一点,也让我也学一学。”江爱真还是不肯放过。
“好吧,不过……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这可是我们俩的绝对的行不行?”黄芳有些涩的说。
“我起誓!”
“所以吗,他才时常地跟踪我,在路上拦我。我又不能不让别人说话吧?你想想看,他说那些酸不酸、甜不甜、涩不拉叽的臭屁话,我又不能封人家的吧,对吧?没想到你们家的老管家还不相信我,到去跟踪我。难怪那一天我刚进你们家的门,你们都这么怪怪地看着我,好象我是一个贼一样。我可告诉你啊,我可绝没有做对不起你们江家的事。要不我发誓——”
江爱真忙拦住:“好好好,好了。是我们多心了。行了吧?我给你赔不是!
黄芳小声说:“爱真,我们永远是好姐妹,是吗?”
江爱真点头:“唔。永远!二人击掌可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看上你了呢?你想想看那天李耀本来拜祭我爹说的那一番话,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一付黄鼠狼给拜年的口气,简直是一句真话都没有。我总啄磨:“我爹的被土匪绑架;雾阁今天的困难境,我总觉得有一只神的黑手后头在纵着!”
黄芳看着,慢慢摇着头:“你是说墨香堂李家?是李庆全他们父子俩搞的鬼?不不不,决不可能!事实不是证明是土匪瘌痢头他们作的崇?我又不是傻瓜,连这点好坏都分不清?李庆全他们家可真是一个积善人家啊。我看李庆全这人不错。你们会不会多心了?”
“这……可这……”
江爱真一时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
庙外古木森天、云雾缭绕,庙破破烂烂、暗湿——”半天崠山顶上的一座破庙里,众土匪正在赌博、喝酒。
土匪甲与瘌痢头为争抢锅里边剩下的、最后一块骨头,差点打了起来。
土匪甲道:“这明明是我的,你这个瘌痢头短命仔干吗要跟我抢?”
“瘌痢头说:“这骨头上了你娘的名字吗?”
土匪甲也不甘示弱道:“这骨头上是没我娘的名字。可是了你娘的名字吗?”
“你……我……”瘌痢头恼怒:“鸟你娘的!难道你想反了不?敢跟老子我抢?”
“跟你抢?有本事你去跟人家李耀本抢啊?
“瘌痢头拍桌而起:“你以为我不敢?
鲁永走过来:“好了,别鸟他娘的狗咬狗两了!瘌痢头你过来,我看墨香堂的李耀本他是不想给钱了。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大干了!你什么时候到李耀本那去看看,我们找机会把人都带上,直接到李家干掉李耀本,洗劫墨香堂。然后兄弟们一起跑到冠豸山竹安寨,再招兵买马,我们就兵强马壮占山为王罗——”
众土匪高兴的吼着:“喔——喔——占山为王罗——”
“瘌痢头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哎,那我现在就下去?
鲁永点头:“快去快回。
“哎——”一种会心的微笑浮现在瘌痢头的眉眼之间。
……
汀州府附近的战场,清、明二军对峙日久,兵营遍地,旌旗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