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您先别着急。想想办法。”黄芳安道。
“爱真这孩子也一时找不到,可能过一阵想通就会回来的。现在当务之急的是要把天强这三个孩子救出来!”
“婶,他们为什么会被抓呢?”
“说他们勾结土匪,绑架勒索。我看简直是颠倒黑白!这件事爱真他爹的事一样,应该和墨香堂有关!”
黄芳有些尴尬的沉默了。
“芳,这件事我看一定有人在其中搞鬼,从以前的事看来,和李家脱不了干系。”江母很是认真。
“婶……可是这种事无凭无据,我怎么说呢?”黄芳有些为难。
“芳,这件事一定和李家有关,你可以找李庆全先说说。”江母很是恳切。
“……好吧。可是从何说起呢?”
“你告诉他,墨香堂和雾阁大家只是生意上的矛盾,也没有深仇大恨。我们江家已失去一条人命了,现在只要给被抓的三人一条活路,需要什么条件,江家会尽力满足要求。”江母无奈地说。
“嗯。”
离开江母后,黄芳走进制版工房,丘雅娟赶过来:“芳,江家婶子找你什么事啊?”
“张天强、大武和刘家梁被抓县衙衙役们抓走了。爱真也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爱真跑了?!和谁跑的?”丘雅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不知道。婶子说,他们三个人被抓走,和墨香堂有关。”
丘雅娟小声说:“芳,李耀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觉得墨香堂有问题。我已不想在这里干了!昨天我被李耀本问胡建礼的事,威胁要把我送到山里给土匪!”
“是吗?李耀本怎么就单单找到你呢?”黄芳有些疑。
“我见胡建礼去找过江爱真。昨天李庆全来工房问大家的时候,我一时心慌,被他发现了。”丘雅娟低声说。
黄芳看了看:“胡建礼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和敏浩月的合约现在无法履行,也难怪他们着急。但是——”顿了顿,当初——胡建礼为什么不去雾阁——却来了墨香堂?现在为什么又突然跑了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
和丘雅娟谈一阵之后,黄芳又来到李庆全门口,抬手想要敲门,却又犹豫了一下,回想走。想了想,终于举手敲门。
门开,李庆全看见黄芳找他,很高兴。
“芳!”
“张天强兄弟和刘家梁他们被县衙抓走了。”黄芳看着他。
“噢?怎么回事?”李庆全也有些惊讶。
“我也不知道。”黄芳看着他。
“就为这事你找我?”
“对。你应该有办法吧?”黄芳点点头。
李庆全有些奇怪:“我有什么办法?他们怎么被抓的我都不知道。”
“他们是以勾结土匪,绑架勒索被捕的,这不是颠倒黑白吗?古堡谁都知道你们李家和府的关系切,你看有什么好办法?”黄芳有些着急。
“这……只是我爹和他们有往而已,况且——他们三个人的这件事原因不明,我不好说啊。何况勾结土匪这种事怎么说得清楚啊,恐怕不好介。
“那你是不想帮忙了?”黄芳看着李庆全,不由得有些生气,我在正月十五游大龙的时候见过一个瘌痢头,他好像是土匪的暗哨,我见他来过墨香堂!你说得清吗?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那好,我正好还想要你解释一下胡建礼的失踪,你怎么向我解释?”
“胡建礼失踪,要我解释什么?”黄芳有些不解。
“胡建礼一失踪,微型雕版书籍的刻印全部陷于停顿,敏浩月的合约就没办法履行,墨香堂现在是于非常被动的局面!不管什么原因,你黄芳是工房的负责人,现在人不见了,你该不该承担管理不严、管理不善、存在疏忽的责任?”
“我失职了,你想怎么追究我的责任?”黄芳瞪着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