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要同居一室,男授不亲……”胡建礼脸有些红。
“这不是为了节省盘缠吗?”
“可是……”
“我们这可是出门在外!”说着,江爱真把行李扔在了一边。看见胡建礼站在原地没有动静,江爱真又催道:“你还不收拾一下,去打水洗漱啊?
胡建礼像得到提醒似的,放下了行李,转走出了房门。江爱真则开始整理起被褥。
一会儿,胡建礼手里端着一碗水进来了。江爱真回看见——
“我正口哩!”说完,江爱真要接过胡建礼手里的水。胡建礼却一把挡开了。
“这是凉水。”
江爱真奇怪地看着他:“你端一碗凉水干什么?”
“我自有用。”胡建礼开始摇头晃脑。
“这凉水既不能喝,也洗不了东西啊。”
胡建礼没有说话,他端着水径直走到了床边,将水放在了床的中间。
“你这是干什么?”江爱真很是不解的看着他。
“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夜晚歇息,这碗水不溢出,便足见君子行为。”胡建礼很是认真。
江爱真又又恼,走上前一把将水端起给泼了:“胡建礼!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同住一个房间啊?”说完,江爱真把被褥扔了下去。
“睡地板!”
胡建礼愣住了……
山转转,水转转,旧的一天又过完……
新的一天又到了,李庆全和莫师爷正在汀州听松轩茶喝茶。
“墨香堂的生意近来如何?”这是留着小胡子的莫师爷。
“这个仗打来打去,不单是我们墨香堂,整个古堡的雕版印刷都到影响。”这是胖小子李庆全。
“那么,李公子怎么会有时间来找我喝茶?”
李庆全拱手道:“家父和在下一向敬重莫师爷,只是生意上琐碎之事甚多,疏于拜访啊!”
“客气了。”莫师爷轻轻摆手道,李公子有什么事只管直说。”
“莫师爷,长汀县衙到古堡抓的三个人准备怎么理?”李庆全凑近去问。
“现在还关在牢里。李公子,这件事你应该清楚吧?李公子有什么吩咐?”莫师爷品了一口茶问道。
“不敢!只是想请莫师爷帮一个忙!”李庆全又拱手道。
“请说!”
“这三个人已到惩戒,我看事到此为止就算了,李庆全从兜里取出两锭元宝,递过去,麻烦莫师爷晚上招呼县衙手下兄弟们多喝几碗酒,能不能留个空,让张天强等三人背上一个越狱的罪名,以后回不来也就是了。”
莫师爷捋着胡须慢慢说:“……这件事办起来倒不难,县衙周老爷那边我打个招呼,这个薄面他还是会给我的。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们墨香堂张管家来代,除了那个张天强,其他两人要判个勾结土匪的罪名,今天李公子为何又要将他们这等理呢?”
“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让他们因为越狱回不来这样会更好。”
“那好,就按李公子说的办。”莫师爷想了想点点头。
李庆全笑着举杯示意:“那我以茶代酒,多谢莫师爷!”
出了茶,回到墨香堂大厅,李庆全立刻找到黄芳,把拉到一角。
“我去找过县衙的人了,他们三个人不会被定下勾结土匪的罪名。”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无罪释放?”黄芳关切的看着他。
“这……我没有办法让他们马上获得释放。”李庆全有些为难。
“可是他们的境令人担心,不知道有没有到大刑?”
“这个况我不知道。”
“不能马上释放,那什么时候才能释放?”黄芳低下头很是担忧。
“这由不得我们啊。这……我已尽力了。”李庆全一脸无奈。
想起江母的话,黄芳陷了沉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江母。
“你再想想办法,啊!”认认真真看着李庆全。
……
同一个太阳下,江母和江云鹤正坐在自己前厅里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