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怎么等?你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别人的纸槽都在做,我们的纸槽不能放在那里闲着。”张万山有些激动。
张氏点点头:“现在古堡的雕版印刷生意也不好,以前因为有雾阁,我们的纸槽还过得去,现在雾阁也倒闭了,不好办呐!”
“嗨……要做起来的话,只怕纸没有销路,到时请人的工钱都发不出去。”张万山继续抱怨道。
“先放放吧,现在那份心有什么用。唉,孩子们都不知道在哪里。
张氏站起来走出屋子,张万山跟了出去。
“婶,万山叔!”黄芳突然出现在门口。
“芳啊。”
“哎,来了?”张氏夫妇有些惊喜。
黄芳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取出一张纸,原来是那张地契,递给张万山。”地契!”张万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迎上去。
“地契?张氏看见丈夫的反应,不知道是什么,也站起来看。
张万山看着强调道:“我们家的地契啊!”
张氏接过地契,一看非常惊喜,芳,这哪里来的?”
“对啊,怎么在你手上啊?”
“地契放在墨香堂。”
“怎么会在墨香堂?不是抵押给钟永利了吗?”
张氏抓住的手:“芳,真是谢谢你。”
“雾阁要重新开工了,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件事。”黄芳一脸激动。
张万山惊奇的问:“雾阁要开工了?”
“真的吗?”张氏也很高兴。
黄芳点点头:“是的。所以我想半天崠的纸槽也可以开工了。”
“雾阁要是重新开工了,对于纸槽来说当然是好事……为难不过,我们纸槽现在也缺人,我没办法一个人在那里盯着啊。”张万山很是兴奋。
“叔,雾阁历了绑架变故,如今爱真也出走了,同样很缺人,但是这些事都是悉的,我相信还是可以做起来的。”
“纸槽那里谁帮得上忙呢?”张万山还是不放心。
黄芳很有信心:“只要雾阁开工,纸槽原来那些人还是可以让他们回来的。”
“哎……家梁不是有一个兄弟家盛吗?”张氏在一旁喳。
……
……
他们在担忧中,但张天强却正好运——现在,张天强在清军兵丁的带领下来到游击黎盅粟营帐外。兵丁进去禀报,立刻又转而出,向张天强招手道:“黎大人让你进去!
张天强立刻进帐,拱手道:“小人张天强见过黎大人!
黎盅粟抬头问:“你就是张天强?虽然你打赌赢了,留了下来,但你力不能举石锁,武不能使兵,你能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兵营里不养闲人,请问大人,难道兵营里只招蛮力之人吗?”
黎盅粟沉思了一下:“噢?……你原来是做什么的?”
“小人不过一介农夫而已。”
“一介农夫?我看你不像。”
“大人,何以见得?”
黎盅粟慢慢说:“你心思敏捷,长于智计,老实说,你原来还干过什么?”
张天强欠拱手道:“大人果然好眼力,小人的确做过些小本生意,不过后来买卖做不下去了,才因此走投无路。”
黎盅粟点点头:“噢,我就说嘛……做过生意,那你定是于济和计算喽?”
“不敢!小人略知而已。”
“好。现在正缺一个像你这样的军需,你去吧。我会向总兵赵大人禀报。”
张天强满心欢喜,拱手答应:“是。”
接着,游击黎盅粟时来到总兵赵鸣雷营帐。
黎盅粟进门拱手道:“赵大人!”
赵鸣雷询问道:“征兵的况如何?”
“如今战乱频仍,无家可归的人很多,因此来应征的人不。”
赵鸣雷站起,走下案台道:“州况复杂,明军和土匪常互相呼应,我们的压力不小啊!”
黎盅粟分析着:“这些土匪都是些随风倒的墙头草,时常出尔反尔,打家劫舍滋扰百姓,对这些土匪,现在我们也可以稍加利用,一旦时机,我们要专门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