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强兴奋站起:“是啊!怎么把他给忘了!”
刘家梁对张天强:“你现在在外面跑的时间多,要多找找钟永利。”
“好。”
“我们也可以出去找啊。”
“你我总不如天强方便,还有,那些老兵子已开始刁难新兵了,现在虽然还没有到我们,但我们都要格外小心。我们刚来,不要和他们。”刘家梁解释说。
张天强点头:“对,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啊。”
张天富却不同意:“那也不能捂着鼻子吃暗亏!”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问题就来了——张天富从一个营帐一角过,正走着,一个新兵慌慌张张地跑来,看见张天富,连忙把他拉到一旁。
新兵低声道:“哎,你不要往前走了,那些老兵子正在整我们这些新兵,我听说他们正在打听你们呢!”
张天富有些奇怪:“打听我们干什么?”
“你们是三个人一起来吧?”
“是啊。怎么了?”
新兵小声说:“现在大家传开了,说你们有两个人力大无比,武艺高强,还有一个做了军需,那些老兵好像要找你们呢。”
张天富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
“我看他们不怀好意,你们还是小心点。说着,新兵往前方一个方向一指:“他们老兵领头的陈统锐,就在前面那个营帐。新兵都要给他们倒酒,帮他们洗东西,替他们守卫站岗,稍有不从,便拳打脚踢。”
张天富大踏步往前走:“哼,有什么可怕的!”
“小心点吧。”
张天富往陈统锐的营帐的方向走去。远刘家梁看见张天富,忙往这个方向走来。
张天富走近了,大声喝酒、嘻嘻哈哈、划拳打码的声音从陈统锐的营帐传出,他果然看见中间坐着一个人,新兵整整齐齐地在两边站了两排,给老兵添酒。
张天富站在那里,正好看见一个新兵把酒撒在了外面,被某老兵甲扇了一个耳。那个老兵看见一个新兵居然敢站在门前,立即起大喝:“不懂规矩的家伙,还不滚进来给爷们倒酒!”
张天富没有理他,轻蔑地看着。
老兵甲大怒,冲上来就是一掌,被张天富轻易抓住:“仗势欺人的家伙!”
有认出张天富的人,朝在居中而坐的陈统锐耳边悄悄耳语。陈统锐冷眼看着。
老兵甲挣脱不开,面红耳赤。许多老兵子已冲了上去。张天富被众多老兵围攻,他打倒了几个人,但怎奈双拳难敌四手。老兵甲在一旁嚷:“大家给他点瞧瞧!
此时刘家梁来到帐外,看见张天富被老兵围攻,他观察了一下形势,只见陈统锐坐在中间冷眼旁观,立刻喝道:“大家住手!”
没人理他。他疾步上前,一把将那个在一旁嚷的老兵甲举了起来,并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众人都停了下来。老兵甲在上面乱:“你快放我下来。”
刘家梁将他放了下来,一抱拳道:“多有得罪!”然后又抱拳环揖,诸位!我兄弟二人多有得罪,还大家见谅!”
众老兵不由分说,将二人围了起来。陈统锐忽然一挥手:“让他们走!”
刘家梁一抱拳,拉了张天富出来。陈统锐冷冷地看着走帐外的刘家梁二人。
老兵甲忙上前,气不打一来:“大哥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陈统锐看看他说:“这两人手不错,况且听说他们是三个人,还有一个人一来就做了军需,他们什么来路我们还不清楚。”
“那我们也不用怕他们三个啊!”这是另一个老兵乙。
“是啊!”
陈统锐连忙抬手:“不!近来码头的事大家要小心一点。”
“码头那里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小心一点!这几个人我看不是一般人,不要大意失荆州!”
老兵乙上前询问:“大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你们要注意那个新来的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