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梁也拱手:“不敢!在下刘家梁。”
“幸会!请问刘军爷是什么意思?”
刘家梁解释道:“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看今天大动干戈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回去我和我这位兄弟商量一下如何?”
林铁兰拱手作别道:“好!刘军爷果然是条汉子!我林铁兰就喜欢和你这样豪爽的人打道!今天就此别过,欢迎三位随时到日月如兰茶品茶,希改日再见到三位,我们能为朋友!”
刘家梁拱手,林铁兰将那张银票往刘家梁手里一塞,侍从立即簇拥着转离去。
张天强立即上前一把取了银票,正要追上前去,刘家梁一把拉住了他。刘家梁看着林铁兰等人离去,却陷了沉思。
……
张天强和刘家梁坐在桌前,张天富却走来走去。
“接下了他们的银票,难道要我和他们同流合污?”这是张天强。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与林剑南那些人纠缠不清,何况又来了他的正主儿,如果我们不而退,恐怕两败俱伤。”这是刘家梁。
“这伙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他们可以独自拿下军营的军需供应,来头一定小不了。”
张天富拿起桌上的那一千两银票:“一千两银票,出手真大方!
“不管他们什么来头,我都要查它一查。这个银票我要给送回那个什么日月如兰茶去,这是要封住我的!”
刘家梁慢慢说:“收下的银票,只是权宜之计,你不能再公开追查了,否则会有危险。”
“不去查,就等于放弃!我现在已有一些头绪了。”
张天富停下来说:“家梁牯说的也有道理,不如暂时先避一避风头。”
刘家梁沉思道:“这件事我看没有那么简单……你现在好好想想——怎么你在干什么,他们会那么清楚?”
张天强猛省:“你是说,我们的军营里有应?!”
刘家梁:“要不然你的出时间,我和你哥都不太清楚,他们怎么会比我们军营里的人还清楚?!”
张天富点点头:“有道理!会不会是陈统锐那伙人?”
“不管是谁,总之是军营里有应。”
张天强骂道:“最可恨的就是这些人!跟那个和土匪狼狈为的李耀本没什么区别!”
“我看还是小心点。”
……
澄海县一旅店门口,江爱真和胡建礼显得疲惫不堪,无力地坐在了店门口。
胡建礼慢慢说:“现在我们无分文,真是想回家都回不了了!”
江爱真看看:“你还想回家?马上就要喝西北风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该想个办法,不然真就走投无路了。”
江爱真往后一靠,整个人歪在门边,陷了沉默。
“我们不能等死。”
胡建礼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想了想,你在这里别乱走,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个事做。”
江爱真点点头:“也好,总不能在这里干坐着。我和你一起去吧。”
胡建礼阻止:“兵荒马乱的,你还是不要出去了。”
胡建礼说着便出门了。
他上了街,东跑跑西问问,一会就来到了码头,远远地看见搬运货的人来来往往,他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朝一个正在指挥装卸的人走了过去。
“……请问,这里需要人吗?”
那人转过头,是一个糟糠鼻。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胡建礼,怀疑的问:“你行吗?”
“我试试。”
胡建礼走上船,在那些货前伏下体,咬牙背起袋子,走下船板时,两脚都在发抖,后面的人不耐烦了。
“前面的,快点!”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搬运工们催促他。
胡建礼好不容易走下船,却踉踉跄跄。糟糠鼻走上前:“哎!我说你搬过东西没有?!走吧,别搬了,不要在这里挡道!”一把推开他。
胡建礼看看糟糠鼻,无奈地走开了,他往另外一个胖墩墩的人走去。